上加大了力气。
简夏倒吸一口冷气,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你怨我也好,这半个月了,气也该消了。”
“简夏,我对你耐心有限。”
简夏冷眼看着他,面上不起波澜。
清冷眉眼透着疏离,眼底再没有往日的
缱绻爱意。
宴樾心底窝着火,看着她对自己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一口气没忍住,低下头重重地咬在了她的唇上。
不是他的错,凭什么要怨他?
他委屈了半个月,一直哄着她,讨好着她。
可她,却一直是一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模样。
宴樾不明白,就因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就令她对自己如此憎恨、厌恶?
他压着怒火,将人摁在床头上,娇嫩的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支离破碎。
简夏一声未吭,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粗暴。
宴樾直起身子,“夏夏,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简夏看了他一眼,脱掉病号服,露出里面黑色的针织吊带。
掀开被子,平躺在床上。
她清冷的眉眼里,没有丝毫情欲。
“宴樾,我是病人,也是你的妻子。”
“你想要,就来吧,我会履行我的义务。”
宴樾缓缓直起身子,清隽的面容上满是寒霜。
义务?
宴樾沉笑,笑意不达眼底。
冰冷的眼眸落在简夏的身上,一刀一刀将她凌迟。
他摔门而出的时候,简夏浑身瘫软。
翻过身子抱着被子,眼泪倾泻而出。
他怎么可以说出那句,自己没有联系过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