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樾匆匆赶来,就挨了老爷子一棍。
“是我的错爷爷,是我没照顾好简夏。”
老爷子愤愤地瞪他,“你知道就好,简夏接二连三的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不是偶然!”
“宴樾,你要负责把这件事查清楚,给简夏一个交代!”
宴樾点头:“我知道了爷爷。”
老爷子窝着一肚子火,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他摆摆手,“夏夏在楼上,你待会儿去看看她,记着千万别刺激到她。”
宴樾点头,走了一半又折身回来,踟蹰道:“爷爷,她……”
“情况很不好,施暴者对她进行了残虐,身上到处都是伤,救她的是人家闻煜,他说那人想镪暴夏夏,但没能得逞。”
“虽说没得逞,但毕竟给夏夏留下了很强的冲击,只怕这心理上一时很难康复。”
“你见她的时候,别提这件事。”
宴樾面色煞白,放在两侧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什么也没说,转身朝楼上走去。
病房门口,宴樾的眸光冷成一束光,落在屋内的两人身上,面色阴鸷的可怕。
床上的人头上缠绕着纱布,隐约还能看到血迹。
她睡的很安静,旁边的男人附身亲吻着她的额头,动作轻柔怜惜,目光缱绻温柔。
闻煜纤细手指拂过她的发梢,眼底掠过一抹心疼。
抬头的时候,撞入一双寒潭深邃的黑眸。
对方眼里的怒火,仿若恨不得将他焚烧。
被宴樾撞破自己心思,闻煜并无半点慌乱,甚至将简夏身上的被子掖好,才起身朝着他走来。
“是你没能先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