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整个人宛如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一点精气神。
宴樾的吻自后落下来,在她的耳际、后颈,滚烫而绵密炙热。
他滚烫气息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带着身上残留的氤氲水汽。
简夏浑身一颤,双手死死地抓住他强有力的手臂。
指甲划破肌肤的时候,她似都能感受到那凸起的青筋。
宴樾强掰过她的头,压着她的双手,狠狠吻下去。
“唔——”
简夏拧起眉头,唇上的刺痛感让她轻呻。
这声轻吟仿若是刺激到了身上的人,原本禁锢着她双臂的大掌,转移到了腰上
她双眸猩红,眼底的莹光直直往外冒。
宴樾本着生理的本性就要继续,脸上却忽地一阵刺痛。
指甲划破了他的脸,简夏面露疯狂反抗。
宴樾掐住她的下颌,逼得她逼得不微微启口。
滚烫的气息溢满了她的唇齿,简夏抖动得越厉害,他就越用劲。
眼底渐渐闪出泪痕,她使劲摇头,想要挣开,却被他再次狠狠吻住。
“嘶——”
宴樾倒吸了一口冷气,忽地直起身子,舌尖卷过唇瓣,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眸子里染着欲,沉的发黑。
“简夏,咬我也没用。”
宴樾低下头,
双手掐着她的腰,狠狠用力。
“不!”
简夏低泣,身子抖得如筛,抵在他胸口前的手冰冷得不像话。
“夏夏,可以。”
宴樾低低喘着气,在她耳畔斯磨引诱,“夏夏,我是阿樾,我是你丈夫。”
“别怕,放松点。”
宴樾额头上的汗一颗颗的往下砸,落在她脸上与泪水混合在一起。
“别人不可以,你男人我可以,不要抗拒我,夏夏,松开点。”
“我好难受……”
宴樾低沉声音在她耳边一遍一遍重复,简夏筋疲力尽昏厥的时候,身上的人还在继续。
身上有几处隐隐刺痛,腰也酸的厉害。
从胸前往下,密密麻麻的红点。
简夏耳根子泛着红,又羞又恼。
还好她起得晚,身旁的人早就不知去向。
简夏起了身去浴室跑了个澡,浑身上下舒畅了不少。
昨夜色令智昏,放肆过了头,但却是她近段日子来,睡得最好的时候。
因为起得晚了,便推了今日和闻煜的约,老爷子看她下楼的时候气色红润,眉宇之间也染了一丝笑意。
他可没忘记,昨晚宴樾那混小子回来了。
这心病,还得心药医。
只要两个人好了,这人自然也就好了。
“小
夏。”
老爷子唤了她一声,指了指外头,“快去帮管家浇浇花。”
简夏点点头,换了双凉拖鞋才出去。
老爷子拿起电话走到了一旁,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老爷子的脸上笑意涟涟。
……
傍晚的时候。
宴樾回来了。
端了饭上楼去,说要和简夏一起吃。
简夏正窝在房间里刷手机,房门忽然打开,她一抬头就看见宴樾端着托盘站在门口。
“我听说,你又不吃饭?”
他自顾自地进了屋,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随意地挽起袖边坐到她身旁。
简夏看他一眼,撇开了头。
“张嘴。”
宴樾沉默许久,方才开口。
简夏看着他递到嘴边的勺子,身子一怔,哑着嗓子道:“你想干什么?”
“不想吃饭我就喂你,你要不听话,我就灌进去。”
“简夏,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宴樾俯身,在她脸颊吻了吻:“听话。”
简夏身子一抖,似乎想起昨晚的疯狂,不免有些害怕。
她往后缩了缩,宴樾却似乎早有防备,抓住她的脚踝死死摁住。
他沉静看着她,不起波澜的眼底,却透着几分令人恐惧的深意。
“我自己来。”
声音有几分颤抖
,她伸出手想要接过勺子,宴樾却纹丝不动。
“我喂你。”
他勾唇,“闻煜能喂你,我不能?”
简夏:“……”
“张嘴。”他放柔了声音,耐着性子哄道:“吃完了饭,才有力气和我撒泼。”
“我没有撒泼。”
简夏瓮声瓮气地回了嘴。
“嗯,那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运动。”
宴樾挑眉,勺子已经递到她嘴边。
简夏霎时间红了脸,又羞又恼。
冰凉的勺子触碰到她的唇,清香的菜肴扑鼻而来。
在宴樾的注视下,她鬼使神差地吃下一口。
宴樾满意地点点头,趁着她咀嚼的空闲,给自己也喂了一口。
简夏顿时停了动作,错愕看着他。
那是她用过的勺子……
宴樾见她神色,将饭菜咽下后又喂了一口进去,才温吞说道:“怕什么?亲都亲了这么多次,不在乎这点。”
他说的隐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