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吁了口气。
这些日子出事以来,他不断地在联系简夏。
电话一直关机打不通,他本想试探
从宴樾口中得到什么消息,却被公司一份撤职书给弄懵了。
顾砚北抱着试试的心态又打了一次电话,这一次才总算是听到了简夏的声音。
“你……”顾砚北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间,难以出声。
他想问问简夏好不好,可转念一想,出了这样的事儿,她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很好,砚北,不用担心。”
顾砚北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倒是简夏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率先开了口。
顾砚北松了口气,“简夏,旧事不重提,我只要知道你现在安然无恙就行。”
“今天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简夏点点头,如释重负。
“你出事后我查了那人的身份,他叫张醒是一名大货车司机,有肾衰竭已经透析了大半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肾脏。”
“事发的几天前,他的账户上多出了一百万。”
简夏猛地一怔,声音哆嗦:“你说什么?”
“这件事蹊跷的很,有了钱本应该去换肾,不在医院却出现在公司楼下,我猜想这件事不是一时兴起,只怕背后有人谋划。”
“不过简夏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会继续查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