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

“那在我之前，你是林毓那样的人吗？”

“不是，”殷墨书否认。

“那是乔静南那样的人？”

苏轻戈挑眉，又问。

这次，殷墨书沉默了一下：“也不是。”

如果是乔静南那样的人，他又怎么会心动苏轻戈呢？

他可能会跟乔静南一样，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一天天的老去，也不会忘记心中的那个人。

他对瞿清盈的那种爱，终究还是没有乔静南对菲菲的那种爱来的深刻。

反而对苏轻戈，更深刻一些。

许是因为苏轻戈让他痛过，所以爱她的感觉反而更深，更难以抹掉冲淡。

“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殷墨书的手指勾住苏轻戈的头发，轻轻帮她将刚长到肩膀的头发拢在耳后。

“好奇。”苏轻戈眼睛眨了眨，“因为好奇，所以想要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更关注的不应该是我以后会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以后呀……”苏轻戈琢磨了一下，唇瓣勾起一个笑容来，“你以后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