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在屋外,隐隐啜泣,景璨在屋内无声。 星月满天,那月残如被天狗啃去一角。 “十二,你看看,那月是缺是圆?”流熏隔窗叹息,依旧无声。 流熏终于忍不住大哭道:“咱们去寻父皇,求父皇明察做主,你吃了这么多的苦,辛苦许久,如何就被人陷害了去?三哥太过霸道,固执不可理喻,怎么就这么委屈你?” “你错了,”景璨的声音隔窗传来,“三哥从来都清醒,倒是你我糊涂了。被风花雪月迷了眼。” “可那梅子酱和胭脂,根本就不是咱们府里的,不信你去验看!”流熏气恼道,声音提高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