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儿的位置也给调换了,同仲哥儿他们几个庶出的小辈平起平坐的,老爷说他这些年书是白读了,狗屁不通的。您别气,这是老爷原话,让两位少爷从开蒙书起读,重学那个《论语》呢。就这样,前天里还听说因背不下书,还吃了先生的板子,可怜哪!”
“不该的,即是背不出书,也有陪读的替打呀。怎么也落不到哥儿身上的。”
“两位少爷如今……是庶子,哪儿有陪读呀?老爷还讲,这两位少爷便是自幼欠打才至今日这地步。”
封氏捶胸大哭起来,一口一个:“儿呀,娘害苦了你,”过了一阵止了悲声问:“就没有一人来公道一声?好歹是府里的少爷,”
“老太太要疼的是能给谢家光宗耀祖的嫡孙,两位少爷如今无名无份、无德无仪的,老太太哪还……,前日御使夫人来府做客,几位少爷出来拜见,老太太已改口称五少爷、六少爷是庶出。”
“天哪!”封氏痛哭失声,伤心的岂只是儿子的凄凉境遇,更后悔自己一出谢府大门,已是永无归日了。
“奶奶,可还有什么需交代的,老奴这要回府了,怕回去晚了,老太太怪罪。”
封氏只顾痛哭,不知说什么是好,贺妈妈轻叹口气,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