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无一不是另人听得惊心动魄。
她呆立在门外角落里,如一尊石雕,一动不动。
“父王,适才所言南彝驸马一事,可是玩笑?离京前父王亲口允诺孩儿,若是孩儿能让熏表妹交出皇祖母托她夹带出宫的密件,就保熏妹平安无事,成全孩儿同熏妹的姻缘!”景珏迫不及待的追问,赵王一声厉喝,“住口!”
旋即他疾步冲去窗旁,一把推开窗,探身向外望。惊得流熏向后贴紧在墙根阴影里,屏息静气,待那疏窗徐徐关上,才听赵王怒斥一声,“孽障!大势晚矣!是你自己无能,一筹莫展,至今拿不到那东西。既然拿不到,就不必去寻。只要那东西永远不会出现!”
“父王,父王,还有今晚,孩儿今晚一定让熏妹交出那东西。父王再宽限儿子些时辰。”景珏急忙分辩,咳喘不已,气息微弱,但那声音里透出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