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忙喊住惠林,“惠大
人,请留步!”
惠林恭敬的转身一揖,“郡主有何赐教?”
流熏定定神问,“这些日子,大人可是一直陪伴在谢、沈二位钦差左右?”
“属下一直跟随在沈大人和谢大人身边效力!”惠林谨慎的说,文文静静苍白的一张脸满是土色,但举止对答都是从容。
流熏问,“这些日子,你们就一直如此挨家挨户的去大户人家府里去借粮食吗?”
惠林说,“官府的存粮不过五日的功夫就消耗殆尽,如今赈灾粥棚里的粥,插下筷子都立不住,这不符合朝廷法例,是要死人的!”惠林忧心忡忡。
“那大人们如此去挨家挨户的借粮……可是借来了多少粮食?”流熏又问。惠林频频摇头,羞愧为难道,“不过几十石,杯水车薪,无济无事。如今日日看到街衢旁有饿殍,真是亏对朝廷俸禄呀!”
流熏秀眉紧颦,回身望了景珏哀哀道,“珏哥哥,流熏一行带来些粮食,就分给一半给惠林大人带回去救急,虽然也是杯水车薪,但好歹能抵过一日是一日。”
景珏神会的一笑说,“熏妹你放心,这份心,也别忘记我景珏一个。白虎军的军粮,即刻减半,陪河南百姓共度难关!”
“可是,珏哥哥你带的是士兵,士兵无粮没有体力如何操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