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刮来刮去,庄大娘说,“爷这纹身纹得极深,怕是要多洗几次费些功夫,况且如何纹在这种险要的地方
,不多见。”
说罢就涂抹了药汁用个花布覆满,凑来沈孤桐面前推开那丫鬟。沈孤桐心头毕竟有那股期冀,心跳突突,心里害怕,却不敢问出声。
庄大娘见他周身发抖,就笑了信心满满道:“若是婆子再无计可施,怕是这刺青就永远洗刷不去了。”
沈孤桐忍住屈辱,仿佛冯四皮笑肉不笑的阴损挖苦着揉弄他,媚奴在一旁煽风点火说,“你如今去赴任的可是个肥缺,要去**人家阁老府大小姐做媳妇了,日后也是飘香院的一段佳话呢。今儿可要让师兄好好伺候你一次。”
那纹身极痛,他声嘶力竭的哭嚷着,如条在岸上离水的鱼,长大口挣扎着身子,但被束缚了不能挪动,只剩身子在难忍的疼痛中打挺。
婆子的手来回在他那耻辱上摆弄,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时辰的光景,婆子一头冷汗叹气道,“怎么这劳什子如此顽固,怕是用的伊利的青瓷粉纹的,洗不去。”
沈孤桐惊得想开口,又不敢出声,婆子忽然噤声不动,头恨不得埋去沈孤桐身下,举个烛台在他那纹身处仔细翻看,指甲尖尖的划得肌肤生痛。
“爷,你这纹身的地方太过艰难,这是断子绝孙纹,若是要洗尽,不留痕迹,怕是……”忽然,那婆子惊叫一声,“你,你是江南飘香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