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带他走。
沈孤桐窘迫地赔笑道:“师父,如今徒儿做了官,这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不如,师父先回江南,待徒儿料理好这边的事儿,日后寻个机会回去好好去孝敬师父?人说朝里有人好办事,徒儿走到哪里,还不是师父您的徒弟?”
他口中如此说,眸光里极力掩藏杀机,他心思飞转,暗地里想到了好几个人,或许能借刀杀人,寻个杀手来干掉这些人渣,杀人灭口来个干净!但他如今当务之急是稳住这些畜生。
媚奴一笑说:“呦,师弟在这京城还待上瘾了,扮戏的不能入戏太深呀。这生了一身下贱皮肉做兔子的,就是披上虎皮也成不了兽王。该是什么货色还是什么货色。”话音露骨,仿佛当众剥尽了沈孤桐的衣衫,让他无地自容。沈孤桐面色一阵赤烫一阵冷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