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得其所,成就良缘,好事好
事!”他说罢大摇大摆的离去,身上有伤,不免步履蹒跚,模样滑稽。
一场劫难,心惊肉跳之余,总算有惊无险。
亏得这纨绔皇子从中搅浑了水,不然丹姝和绿婵险遭不测。
流熏从封氏身边走过告辞,盈盈一福,唇角勾了一抹淡淡笑说:“母亲的训示,流熏铭记在心。”她咬牙一字一顿地说,她记下了,日后她步步不能轻心,定不会让她再钻空子抓住把柄。
流熏紧追几步要去向景璨道谢,却见一个小太监抢先她一步凑去景璨跟前,涎个脸儿问:“爷,奴才这差事办得可还称爷的意?”
景璨飞起一脚踢了小太监的屁股,自己却立足不稳哎呦一声跳脚揉腰骂着:“不够丑!这只狗儿不够赖不够脏,要寻个再贱再龌龊的!”
流熏心头一动,果然是景璨的诡计,她还寻思那后园刷泔水桶的奴才如何来了内宅走动呢。景璨忽然回头看了她,桃花眼含了几分邪魅侧头打量她问:“怎么,媳妇你也迫不及待,想本王扛起你飞奔回洞房?”
这厮,简直是无赖!流熏心头一丝感激之意立刻被这一句调侃驱得烟消云散。
“十二弟,调皮了!”景珏沉了脸佯怒的训斥一声,见他吟吟笑着哼个小曲儿扬长向前去,才对流熏关切地问:“熏妹,你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