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熏妹妹代我入宫去寻母妃求情?”景璨眉峰一扬不依不饶道。
封氏夫人一怔,始料未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一脸温淑的模样问:“谢氏家法森严,想是殿下早有耳闻,闺阁女子,岂能擅自出府抛头露面?殿下寻什么人捎信不可,只寻了流熏?殿下慈悲心肠……”
景璨一伸手拦住她的话说,“可不要如此说,我哪里是慈悲心。偌大个谢府,还有谁能替我如内宫报信?除去老夫人有金牌可以随意出入宫廷,就属大表妹了。”
一句话噎堵得封氏没了言语。
金嬷嬷张张口,还想说什么,封氏已一笑而过说:“既然殿下如此说,那就是如此吧。”
流熏已急出一头冷汗,颤颤巍巍地起身,看着继母又怜又恼的眸光对她说:“日后进出府门,都要禀告父母知晓,”
景璨挠挠头说:“谢府家规果然森严,那这无事生非造谣生事的婆子也该狠狠责罚!”他吩咐那些家丁道,“你们,还不速速将这恶婆子拖倒,依了谢氏家法,剥去底衣狠狠地打上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金嬷嬷一听腿都软了,噗通跪地求饶:“夫人,夫人救命!”
家丁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