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节的不必理会了。您可不能掉以轻心呀。如今熏姐儿又在宫里频频露脸,为她提亲的人怕是就要络绎不绝的踩断谢府门槛了。待开春儿,俊哥儿再若得个功名,那姐弟二人可还能降服呀?”
封氏倚在煖坑上,气恼的一把撕扯下豁亮的琉璃窗上的窗花,一张张红色的窗花纸在手里捏做一团紧紧的,随手掷去炕下的炭火盆里,腾起一股浓烟呛鼻。
“太太!”金嬷嬷惊得一声叫。
封氏牙关紧咬,面上露出一抹冷笑说:“很好,便是她们有这个心思,还要看看她们有没那份造化!”
“听说,舅老爷府里的表小姐此番入宫可也是碰了一鼻子灰回来?那小脸在奔逃时被金钗划伤,落下好长一条伤疤,所幸在额头,拿刘海遮盖了。”金嬷嬷啧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