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两名护卫一人按头一人按脚,将景璨掀翻,扯去腰间的猩红色汗巾子,露出淤青未退的一段肌肤。那两条腿修长均匀,粉雕玉琢一般,便是那几道伤痕肿开,都如那冰地儿翡翠上飘碧带紫的翠儿一般,果然是个矜贵的帝王种儿。
流熏面颊微红一笑转身避开眼前的尴尬说,“你们好好伺候着殿下疗伤,要用心的揉,用力去揉,莫要偷懒。直揉到殿下不痛不叫了才能住手。”
护卫如两只笨拙的大黑熊,粗粗的嗓音齐齐应了一声,抓小鸡儿似的将景璨按住,仿佛钉了一只鸡在砧板上。他二人力大劲大,这硕大的巴掌若揉去娇生惯养的皇子细嫩的肌肤上的青伤,怕是反要让景璨疼得鬼哭狼嚎。这且不说,眼见一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下被剥去裤子揉那种地方,若是传出去,还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