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有些无语,上辈子她父亲那个贵妾,为了将她这个嫡女踩在脚下,四处败坏她的名声,说她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专克亲人朋友。
只要与她走得近的人,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意外,很快就会被宣扬出去,所以她从小的娃娃亲也被退了,后来再也没人敢与她走得近。
等到她功成名就时,有打她主意的人,都是怀着目的的接近,自然不会有好下场,因此更加坐实了她的命格。
一直等到她亲手报仇,她父亲却是怒吼道:“当年我就不该仁慈留你一命,你就是个灾星,你会不得好死。”
哪怕迫害的证据在他面前,他也一点都不反省自己的过错,反而觉得她和她母亲就应该乖乖地去死。
梁草当时把那个贵妾在他面前折磨置死,比她母亲惨死十倍的代价,让这些仇人多活了几百年,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了。
凭什么她的母亲一生孤独,惨死在荒凉的方寸之地,而这些仇人过着幸福的团圆生活。
梁草上辈子哪怕活了几千岁,对家也没有期待,所以更不会接受那些怀有目的接近的男修。
如今被小花嘲笑,梁草还有些诧异,“小花,你说这个玉佩是订亲信物?”
小花得瑟地道:“你不会没有看出来吧?”
梁草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上辈子几千年的时光都没有想过,现在才十岁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想这事?而且,搞事业不香吗?
男人什么的,不在她的考虑范畴,小花鄙视道:“主人,这里可不是修真界,这里的人都是要结婚的,再说,那个小家伙看着好像也不一般,反正是订亲,未来什么的还长着呢。”
左良看梁草一直沉默着,没有收下玉佩,一颗心沉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梁草并不是一个真正十岁的孩子。
秦老哈哈笑道:“老家伙,这下你可是打错算盘了,人家丫头可没有同意。”
左长宁看自家孙子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会出变故,给了季君玫一个眼色,季君玫连忙将玉佩塞在梁草的手里,“丫头,我们是真的喜欢你,我家左左啊,不仅聪明,而且绝对会对你忠诚,你看左家,上上下下加起来几十人,可从来没有出现过离婚之类的,你不妨先考虑考虑?”
叶凤琴也劝道:“我妈没有骗你,不是我夸我儿子,我还从来没有听他这么夸赞一个人,每次与我们打电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你,他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的,再说,他打算下个学期跟着去你们老家上学,可见他的真心,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这些年顺便考察他。”
左明宇见梁草还是没有接下,连忙也加入劝说,“草儿,我们也知道这么做有些不地道,但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我们这是先下手为强,以你的才识,也许将来会遇到更好的,但我觉得我家臭小子跟你最有缘份,这时间还长呢,如果你以后觉得两人处不到一块儿,也可以退亲的。”
左良心下暗下决定,“有没有订亲,我都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梁草见这几人很坦诚,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开口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几人互相望了望,左长宁暗忖:“怎么感觉她像个古人?难道她不喜欢自由恋爱?”
这也算是变相地松口答应了,左明宇连忙应是,“草儿说得对,你们不是要建学校吗?我正好过去顺便帮你们去镇政府办一下手续,这样批下来的速度会快些。”
左良松了一口气,盖住盒子塞到梁草手里,红着脸不敢看人,秦老叹了一口气,“我们秦家怎么就没有合适的呢?”
瞪了一眼左长宁,“别以为丫头这里没有长辈,你们就能欺负她,我可看着呢,丫头,以后左小子欺负你,你就找秦爷爷给你做主。”
左良连忙否认,“秦爷爷,我才不会欺负草儿。”
左良本就红着的脸这下更红了,包房里传出几人的哈哈笑声,解决了一件大事,吃饱喝足,便朝楼下走去。
一直走到大堂门口,田家三娃还没有从梁草与大师兄订亲的事情回过神来,有些懊恼地瞪向左良。
左良直接无视掉了,反正定下梁草,他现在心情好着呢,有些想牵梁草的小手怎么办?
“咦,那不是左良吗?怎么跟一群土包子在一起?”
左家四位大人和秦老正好被大门另一侧挡住了,几个小的在一边,刚好被七八个少男少女看到。
另一名少年附合道:“溪儿,你那个前未婚夫越来越坠落了。”
一名跟乔玉溪牵着手的少女也嗔怪道:“溪儿,别理他,竟然敢退你的婚,听说跑去湘省玩了,莫非这几个土包子就是从湘省来的?”
除了唐三少皮肤白皙,其余几人一直在乡下野惯了,而且之前的生活质量太差,现在还没有完全养回来,穿着也只是干净,看着的确不是大城市出来的。
左良将梁草护在身后,怒目瞪着乔玉溪,“管好你的狗。”
乔玉溪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罢了,现在她也并没有对左良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所以她才觉得委屈不愤呢。
溋溋泪目望着左良,“良哥哥,我也就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要退婚,咱们可是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