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是问她，为什么这么傻，明明都要死

了，还说爱他不后悔？

还是说，质问她为什么要把毒药给墨玄！害死了他的父皇母妃！

其实反过来想一想，就算耶鲁沅陵不把毒药给墨玄，墨玄也可以从别处拿来！他既已起了杀心，那么防不胜防。

“对……对不起……”

耶鲁沅陵艰难的吐出一句。

黎涅皱起了眉头，她的道歉究竟是源于她杀了他最爱的女人，还是说她间接害死了他的父皇母妃？

此时此刻，他早都混淆成一片，弄不清楚了。

“黎涅……哥哥，下辈子，可以……可以爱我一次吗？”耶鲁沅陵说着嘴巴里有大量的鲜血流出，使她说话困难。

黎涅一句话也不肯说，只手简单的搂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完全倒下。

“你此番约我过来，就没想过活着回去是吗？”她的心思，一向逃不过他的眼睛。

耶鲁沅陵笑了一下，她手拉紧了黎涅的衣衫，“我……我要你，永远都记住我……”

她就是要死在他的剑下，死在他的怀中，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永远都记住她了，不会忘记她。

“黎涅哥哥……这辈子我爱你爱的好辛苦，好辛苦……”耶鲁沅陵的眼泪和血液混合到了一块，看起来无比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