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干活了。走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房间里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和离开时一模一样,韩斌眼泪湿润了,猛然转身向门外跑去。
刚跑到门前,两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正是归来的父母。
看到对方,三都人愣住了,怔怔的看了好久,韩斌才一个健步跑到父母的身前,哽咽道:“爹,娘……”这话他憋了三个月,今天终于能喊出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韩斌喊完这句话以后,泪珠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韩
斌的母亲也留下了眼泪,激动道:“斌儿,真的是你吗?”
韩天河心里激动,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开心的样子,突然低喝道:“说,这三个月你去了哪里?”
韩斌从未看父亲发过这么大的火,知道自己突然离开,让父母担心了,忙跪在地上,道:“父亲,孩儿错了。”
看到儿子主动承认错误,韩天河再也忍不住了,老泪纵横道:“斌儿,爹不是怪你离家出走,可你走的时候起码说一声。这三个月来,你娘哪天晚上不是以泪洗面,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娘想想。”说到最后,他已经泣不成声,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可以想象这份父爱有多深。
王秀娟扶起了韩斌,对丈夫道:“老头子,你就别说了,韩斌他不是回来了吗?你也不问清楚,就教训斌儿。”
韩天河点点头,对韩斌道:“到房间里说清楚,这三个月都做了什么?”
三个月来,韩天河和王秀娟几乎没日没夜的寻找韩斌,甚至请求他的大哥帮人寻找。韩斌毕竟是在他在失踪的,韩天龙不敢光明正大的寻找,暗地里派人调查,最后确定韩斌去过国教,并在那跪了三天三夜,至于以后的事就查不出来了。他很想告诉二弟,韩斌被国教的人带走了,但一想也没这个可能,万一没去,这不是得污蔑国教吗?思忖再三,他决定隐瞒下去,告诉二弟韩斌一个人回去了,并告诉他们韩斌的病情,让他们不要再找了。
韩天河始终不相信儿子死了,决定寻找下去。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卖了,甚至还借了一些高利贷。可人还茫茫,去哪里找?找了两个月多,他们不得不放弃,只能回到家里继续种地,来偿还债务。只是每天晚上,面对烛光,都忍不住泪流满脸。
来到房间,还未等三人坐下,便听到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韩天河,你总算回来了,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院子里闯进一群人,领头的一人约莫三十多岁,身体魁梧,穿身一身青色衣袍,右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一看就知道狠角色。他身后跟着五六个青年,手中各拿着一个手臂粗的木棍,一副打手的模样。
此人名叫张霸,方圆几十里有名混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平日里虽说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偷抢摸狗等事做的也不少。除此之外,他还放高利贷,若是规定时间内拿不出钱,那就对不起起,先带着一群人倒家里抢夺一番,再留下一句话,一个月内再还不清,就卖到边疆做奴隶。
看到来人后,韩天河脸色当即变得难看,快速的走到张霸的面前,问道:“张霸,你来做什么?”
张霸冷哼一声,道:“干什么,你借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还没到规定期限吧?”韩天河借的钱并不多,只有十两银子,原本说好半年之内连本带利一起还,可这才三个月。
张霸道:“原本是半年,可大爷现在手头有点紧,你先还一半。”
韩天河现在根本拿不出钱,道:“张大爷,你就多宽限几天吧!”他知道张霸的为人,来硬的根本不行,语气软了下来。
“宽限?”张霸冷笑一声,对身边的几人道,“去,把屋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走。”
那几人听后,拿着木棍向房间里走去,韩天河连忙阻拦道:“不行,你们把东西拿走了,我们还怎么生活啊?”
“你怎么生活,同大爷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要的是钱。”张霸猛然抬起右脚,踢在韩天河的胸口,后者当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韩斌和母亲也来到了门前,几名打手一见,冷哼道:“让开。”
“住手。”韩斌脸色一沉,对张霸道,“张霸,你不要欺人太甚。”
张霸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村里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笑着道:“有趣,你让我住手,我偏不住手。”当他看到韩斌身边的王秀娟后,乐呵道,“那娘们长的还还错,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也没关系,你们几个把她抓过来,大爷现在为你们表演一次。”
王秀娟只有三十多岁,当年可是村里的一枝花,后来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比她大近十岁的韩天河,两人生出爱恋,便不顾家里的反对,结为夫妻。虽然岁月流逝,青春不在,王秀娟身上依旧散发着别的妇女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韩天河很爱妻子,听到张霸的话后,猛然爬了起来,从院子里拿起一个锄头,怒声道:“混蛋,我和你们拼了。”
几个打手当即把他拦住,只等张霸一声令下,便可将他乱棒打死。
张霸能如此横行,全是有了当城主的舅舅,虽然没杀过人,但打成残废的事也经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