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慢慢的喝完一整瓶酒,还是这样摇头晃脑,
不错啊,夯大力坏笑一声,然后又拿起一瓶白酒,不怀好意的看着云墨,
不一会儿,夯大力面前又多了几个空酒瓶,而云墨依旧在慢慢的喝着,还是那样摇头晃脑,
这时夯大力已经有些眼神发直,说话也有些驴唇不对马嘴,或许是自己也有些支撑不住了,赶忙叫老板娘拿两箱啤酒过来溜溜缝~
夯大力眼看云墨又是一瓶白酒喝完,二话不说,开了几瓶啤酒,一马当先,仰头又干了一瓶啤的,
云墨还是老样子,仿佛随时就要倒地不起,此刻别的桌上的酒客看云墨的眼神已经从一开始的嘲笑变成了佩服,
这哥们儿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状态,七八瓶白酒下肚还是这个状态,真的流批
一小时后,云墨一脸茫然的看着满桌的空酒瓶,有白酒,啤酒,还有红酒,然后再看看已经躺在地上的夯大力和石海,完全想不起来他们是什么时候倒下的,
特别是石海,他是怎么倒下的,这场拼酒压根儿没他啥事,
云墨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一些片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喝的已经神志不清的夯大力,忽然对着石海挑衅,
石海也是脾气火爆,哪禁得住夯大力的挑衅,当即也加入团战,战场立马变成了三方混战,然后夯大力和石海就这么被云墨放倒了,
想起了一些经过,云墨有些无奈,这两个死猪一样的男人该怎么处理,最后云墨一手一个,拉着他们的脚,摇摇晃晃的向着酒店拖去,而且还神奇的找到了他们各自的房间,
云墨将二人扔到一张床上,比了个中指,然后才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呼呼大睡,
还没睡多久,云墨就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他有些迷糊的看着周围,头还有着痛,宿醉的感觉还没有消退,
看了眼时间,才刚到6点,这些年训练的生物钟已经深深刻在脑子里,在训练营里这时候已经开始训练了,九年如一日的训练,已经把云墨的生物钟变成了本能
起床洗了个澡,感觉有些无聊,在训练营里,时时刻刻的训练时时刻刻的压力,现在突然消失,让云墨有些不适应,太多的空余时间让云墨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默默地练了一会军中格斗术,直到一缕阳光照射进了房间,
直到中午时分,石海和夯大力一起出现在云墨面前了,这个不苟言笑的军人,看到云墨那一刻,难得的老脸一红,
至于夯大力,经过这几次吃瘪,早已经无所谓了,嘴里吹着口哨,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看云墨,但还是解下腰带,递给了云墨,
吃过午饭,三人就收拾好东西,来到了浮空艇起降场,
石海把帮云墨背的背包交给云墨,去了毒蝎,要遵守纪律,注意安全,不要接太过于危险的任务,要好好吃饭,好好训练,一大堆下来云墨的脑子都快炸了,没想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唠叨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不过这也让云墨感受到了不曾感受过的温暖,云墨从没感受到如此炙热的关心,就像一个年迈的老父亲对儿子的叮嘱
云墨并没有打断石海,而是一一答应,他甚至有些怀念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这是云墨从未感受到的亲情,或许能叫它亲情,自从他懂事以来,他从未感受到这种不一样的感情,在末世他和妹妹相依为命那几年,整个灯塔镇的人都在生死线上挣扎,稍有不慎可能刚刚到手的食物就被那些大人们抢了去,在哪个危险的小镇,没有人会关心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