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英国公府的张槿,成国公府的朱琳,那都是姿容无双的佳人,不过李桓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朱琳。
这个时代便是如此,正所谓盲婚哑嫁,几乎九成九的新婚夫妇都是新婚之夜方才知晓对方是什么模样。
看到朱琳的时候,李桓嘴角露出几分笑意,端起桌子上的酒水向着朱琳道:“却是劳夫人久等了。”
朱琳柔声道:“夫君说哪里话。”
饮下交杯酒,朱琳不禁一阵剧烈的咳嗽,显然是被那酒水给刺激到了。
李桓见状上前在朱琳背后轻轻拍打着,关切道:“不妨事吧。”
朱琳身子一僵,要知道自他记事起,就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么近距离的与他接触,更不要说触碰她了。
所以说此时朱琳一张俏脸之上也不只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又或者是因为喝了一杯水酒的缘故,爬满了晕红之色。
看得出朱琳那是真的不胜酒力,只是一杯水酒下肚,整个人便多了几分醉意,一双如水的眸子此时更是泛起了几分朦胧之色。
再加上那精致的俏脸之上泛起的晕红之色,一身喜庆的嫁衣衬托之下,便是李桓都看的一愣。
不知何时,侍奉在一旁的侍女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
烛火跳动之下,醉意上涌的朱琳更是平添了几分娇艳之色,李桓眼中闪过异彩,上前拥着娇俏的佳人,低声道:“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们安歇吧。”
“啊,张家姐姐那里……唔……”
只可惜没等朱琳将话说完,李桓便拥着对方倒在了床榻之上,很快帷帐垂下,一件件的衣衫被丢出。
伴随着一阵莺啼,烛火跳动。
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女俏脸泛红,眼中闪过欢喜之色。
不知过去多久,帷帐之中传出朱琳那温柔如水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赧道:“夫君,你去陪张家姐姐吧……”
李桓的声音响起道:“别想这么多,今夜为夫就在你这里歇息了,槿儿那边会理解的。”
李桓心中苦笑,这话也就是在这个时代,要是放在他前世,像他这般光明正大的左拥右抱,怕是做梦都别想了。
朱琳又劝了几次,只可惜李桓已经打定了主意留宿在这里,这个时候要是再跑去张槿那里,怕是两女心中都要埋怨于他。
眼看朱琳又劝,李桓干脆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等到李桓停下,早已经疲惫至极的朱琳心神一松,勉力支撑着将两名侍女唤了进来。
在两名俏脸晕红的侍女服侍下梳洗了一番,带着满身的疲倦,依偎在李桓怀中,很快便沉沉睡去。
天色放亮
冯氏早早的坐在正堂之中,等着李桓带着两位媳妇儿来见她。
当李桓带着朱琳还有张槿二人走进来的时候,冯氏一张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虽然说朱琳还有张槿两人都梳起了妇人发髻,但是冯氏却一眼看出两女的不同,况且冯氏也知道昨夜李桓宿在朱琳房中。
在李桓带着两女给冯氏见礼之后,冯氏拉着张槿、朱琳二人的手,无比满意的看着二女,叮嘱二人道:“桓儿能够娶得你们二人,那是他的福分,为娘只希望你们夫妻能够永结同心,白首到老。”
朱琳、张槿二人柔声道:“娘亲放心,儿媳定然会侍奉公婆,照顾夫君的。”
冯氏笑着道:“好,好,若是能够早日为李家诞下子嗣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此言一出,顿时二女俏脸泛红。
李桓新婚大喜,不管是锦衣卫衙门还是天子那里都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惊动李桓,所以李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陪着两位妻子。
第二日李桓便宿在了张槿房中,夫妻敦伦,别有一番风情。
相比朱琳的温柔如水,张槿外表清冷如仙一般,内里却是火热,让李桓体会到了不同于朱琳的感受。
一连数日,李桓沉湎于温柔乡之中,直让李桓感叹,温柔乡英雄冢,这话真的不是虚言。
时间一晃便出了正月
新的一年,新的开端
正德四年,李桓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监斩
准确的说应该是针对正德三年谋逆一案,彻底做一个了结。
正德三年,以谢迁、刘忠、费宏等人为首的数十上百名大小官员意图谋害天子,轰动京师乃至整个大明。
谋逆大案关系重大,锦衣卫、东厂以及三司联合查办,经过半年左右的时间才算是将这一件大案理清,并且针对其中案犯做出了判决。
二月初四,天子下旨,斩杀以谢迁为首的一众谋逆之臣,由太子太傅、中军都督府大都督,锦衣卫指挥使李桓代天子监斩。
猫眼巷李府
朱琳面颊红润,一头如云秀发挽成发髻,露出了那修长白皙的脖颈,虽然身着厚实的冬衣,却是难掩那玲珑有致的娇躯。
此时朱琳正帮李桓换上一身官服,眼中满是如水的柔情,将李桓官服上的皱褶抚平。
倒是一旁的张槿眼中隐隐带着几分期冀之色道:“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的话,怕是就来不及了呢。”
朱琳闻言不禁抬头向着张槿道:“姐姐你跟着夫君前去刑场,似乎是有些不大合适吧。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