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那位钦差大人?”
岳不群其实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寻一个借口前往汤家酒楼呢,没曾想他还没有开口呢,韩乐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岳不群当即眼睛一亮道:“韩兄竟然还有这般的关系!”
韩乐捋着胡须笑道:“韩某在汤家十几年,别的不说,倒也结交了一些人。”
二人离了青楼,奔着汤家酒楼而去。
远远的就能够看到那一座高足足有四层的酒楼,这酒楼建造的极为精妙,占地广阔,不愧是绥德州第一酒楼。
一队锦衣卫把守在酒楼门口,除此之外,尚且还有三边总督杨一清麾下的亲兵队,只将整个酒楼防守的泼水难进。
韩乐喝了些酒,带着几分酒意,拍着胸膛向着岳不群道:“岳兄弟尽管放心就是,有韩某在,定然带你顺利的进入酒楼,远远的看一看那钦差是何模样。”
正说话之间,韩乐、岳不群二人已经接近了酒楼。
甚至岳不群远远的已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一直侍奉在李桓身边的曹雨。
此刻曹雨同另外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酒楼门口处。
曹雨、陈耀二人还有一队锦衣卫正百无聊赖的站在那里。
忽然之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曹雨、陈耀二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而此时韩乐正带着岳不群走过来,岳不群同样也看到了曹雨、陈耀,双方对视一眼。
曹雨、陈耀两人眼中不禁露出几分惊喜之色,似乎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岳不群。
韩乐上前正要开口,不过却被几名士卒拦下,而拦下韩乐的正是三边总督的亲兵队。
一名亲兵皱眉看着韩乐道:“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此地。”
这酒楼之中不单单有朝廷的钦差,还有三边总督,以及不好的绥德州、榆林道的官员。
若是让人擅自闯了进去,不出什么意外也就罢了,一旦出了意外,这罪责他们可是承担不起。
韩乐一愣,下意识的道:“老夫同此间酒楼掌柜那是故交……”
那亲兵直接冷哼一声道:“不管你是什么人,这会儿谁也不能进入酒楼。”
韩乐酒醒了几分,皱了皱眉头,回头向着岳不群看了过去,脸上露出几分歉意道:“岳先生,看来是不行了。”
岳不群笑了笑,上前几步道:“诸位,可否容岳某前去拜见钦差大人?”
那亲兵皱了皱眉头,正想直接开口驱赶岳不群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让他过来。”
那亲兵一愣,闻声看去,开口之人不是锦衣卫百户陈耀又是何人。
虽然说心中不解,可是锦衣卫的人开口,他一个亲兵自然是不敢再做阻拦,闪开身形的同时,也是好奇的看了岳不群一眼。
不单单是这些亲兵非常好奇,就是站在边上的韩乐也是一脸愕然的看着岳不群。
看看岳不群,再看看一脸笑意走过来的锦衣卫,韩乐心中生出几分错愕。
“看那锦衣卫的反应,似乎像是认识岳先生。”
心中闪过这般的念头的同时,陈耀已经走到了近前,冲着岳不群拱手道:“见过岳大人,不曾想竟然会在此地见到岳大人。”
曹雨也冲着岳不群拱了拱手。
岳不群向着陈耀还了一礼,目光看向那酒楼道:“指挥使大人在这酒楼当中吗?”
陈耀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绥德州的一众乡绅、官员正为大人接风吸尘呢。”
岳不群深吸一口气,看着陈耀道:“不知大人此番前来,带了多少人手?”
陈耀不由一愣,诧异的看了岳不群一眼,不过很快陈耀就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盯着岳不群,压低了声音道:“有事?”
岳不群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天大的事。”
陈耀郑重道:“大人此番前来带了振威营两千精锐,锦衣卫二百余人。”
说着陈耀盯着岳不群,而岳不群闻言则是神色一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岳不群这般的反应自然是让陈耀心中无比的好奇,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然会让岳不群这般的反应。
只是岳不群没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耀也不好开口询问。
就在陈耀同岳不群叙话的时候,一旁的韩乐面色变幻不定,只从岳不群与陈耀之家的对话,尤其是陈耀还称呼岳不群为大人。
韩乐好歹也是一名秀才,自然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要是还意识不到岳不群的身份有问题的话,那他也白活了一辈子了。
当初是他坚持车队带上重伤的岳不群,只因为岳不群身上那一股儒雅之气,让韩乐将岳不群视作同类人。
毕竟在汤家,不是军中悍卒就是目不识丁的家丁仆从,如他一般的读书人可是非常的少见的。
所以说,韩乐见到受伤的岳不群,特意求了管事,将岳不群带上,并且还特意请了大夫为岳不群疗伤。
按照当时岳不群的解释,他是一名落地的秀才,本想回归故里,却是不曾想被匪寇劫了盘缠,受了伤。
因为岳不群那一身儒雅之气,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