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插进姚景山的肩头,她的话就齐齐停住了。
不知道姑娘为何进了这屋子,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神情会变得那么可怖,还给了那坏人一刀,可她再仔细看那些物件上面斑驳的血迹,便也觉得这些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墨晔虽落地即富贵,偶尔也装成一副纨绔样去花楼喝个酒,但在男女之事上他的启蒙老师还是叶筱锦,镇南王府常年居住的主子就他们祖孙俩,又没有那些腌臜事。
是以,他也看不出那些是什么东西,但他第一时间感知了叶筱锦的情绪,再一思量便也明白了,这些物件都是姚景山拿来折磨女人的刑具。
如果说这些物件让叶筱锦感到愤怒的话,后面看到的景象让她恨不得马上将姚景山千刀万剐,撕裂成碎片。
一个只有大床的房间,二十几个年轻女子,上身只穿着肚兜,下身穿着婴儿才穿的开档裤,或坐着或躺着,用不同的姿势被锁链锁在床上,相同的是她们目光空洞,神情麻木如提线木偶,见一众人进来,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呆呆木木的样子。
“你先回避一下,让人送些衣服进来。”叶筱锦忍着心中怒意,对着萧墨晔道。
从进来看到那些女子,萧墨晔就极快地背过身去,听到叶筱锦的话,从善如流地将几个男人都带了出去。
叶筱锦带着三个婢女走到那些女子面前,“姚景山被我抓了,你们自由了。”
木然的女子听到是女人的声音,这才有了些许反应,纷纷看向叶筱锦这边,却也不说话。
“你们可以出去了。”叶筱锦尽量让自己笑得良善,柔声再说了一遍,可大家依旧没动静。
片刻后,一道虚弱的讥笑声传来,一个瘫躺在床上如尸体的女人再次出声,“这次姚景山又想玩什么花样?还是又玩逃跑游戏,然后把我们抓了赏给他那些手下给他演活.春.宫?”
叶筱锦听着这话,心都跟着泛冷,她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