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夕日成带着人户田麻子在研究院里面一边混日子一边等到着那个凯魂之卵成熟的时候,从王仁丸那里得到夕日成给他传达的话却依旧摸不着头脑的孔雀,在月莲寺幸福的休整了三天时间,便在山本月莲肉疼的欢送中与死缠烂打的最澄一起回到了他与慈空生活的破旧寺院之中。
“啊呀,真没想到孔雀你们生活的寺庙竟然这么破旧,果然就像我常说的那样,那些住在豪华寺院的和尚都是忽悠人的。”
第一次打量孔雀的住处,骑着自己新买的摩托的最澄带着满眼的好奇与感慨的的四处打量着。
“难道让那个家伙给我传信就是为了赶紧回来修这个破房顶吗?”
“真是的,师傅怎么这样,下暴雨了他就出去躲清静,然后把我叫回来做这些修理工作,最重要的是这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的房顶,在怎么修理也是白费力气啊,真不知道他把我除魔的佣金都藏到哪里去了。”
与带着外卖食盒的最澄打了个招呼,孔雀依旧愤怒的挥动着手中的锤子。
“真没有想到,这个寺院从外面看起来这么破旧,里面倒是十分的整洁啊。”
将带来的外卖放到了桌上,最澄打量了一番四周朴素的装潢感叹了几句后,便满脸尾随的将背在身后的登山包给解了下来。
“嘿嘿嘿,看看我带了些什么好东西。”
说着在一阵哗啦哗啦的倾倒声中,无数印有各种“禁”字标识的录像带便铺满了他的脚下。
孔雀在月莲寺中养伤的这三天里,最澄可是极尽所能的研究了这个他的救命恩人的爱好,于是在同为血气方刚年轻人的共识下,最澄发现自己竟然与孔雀难得的十分投缘,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某些自己买得起而对方买不起却十分向往的一些特摄剧。
于是原本听到孔雀想要回到寺院继续修行却拒绝了让自己同行的要求的最澄,便是利用了自己手中这海量资源作为诱饵之下,并许诺包了孔雀近期的口粮的诱惑中,实现了他的目的。
只不过,让最澄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孔雀口中所说的比他本人还要更加厉害的师傅没有见到,却一来到这里竟然被孔雀这个家伙给拉了壮丁。
“怎么样?这个片子不错吧,告诉你哦,据说这可是最近刚刚出道的新人,而且还是难得的混血…”
端着手中的餐盒,最澄与孔雀二人盘膝坐在电视机前面红耳赤的看着电视中的特摄剧以及充斥耳膜的呼呵声,目不转睛却又相互讨论着。
只不过,似乎是因为电视的声音开得比较大的原因,他们二人谁都没有听到在隔壁慈空的房间中,一块掉落的瓦片所砸中的盒子正在无规则的轻轻震颤着。
“喂,孔雀,你已经看了有六七个小时了,差不多休息一会吧。”
“对了,我带来的酒喝完了,你这里有没有酒啊。”
作为常年阅片的老司机的最澄,在最初看完了新番剧后,对于那些重复看过许多遍的收藏自然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兴趣,于是翻出带来的清酒的他,便自顾自的就着小菜喝了起来,只不过登山包再大的容量,在装了不少的录影带之后所剩余的地方也没有了多少,因此没有一会的时间,最澄带来的酒就被他自己一个人喝了个精光,可此时正喝到过瘾的最澄自然不想放弃,于是在听到孔雀说可能慈空的房间中还存有酒水,他便借着酒劲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慈空的房间之中。
“啊呀呀,好酒还真不少呢。”
朴素的房间中坐落在角落的巨大酒柜自然十分的显眼,因此一进入到房间的最澄自然找到了他心念念的目标,只不过就在他抱着挑选好的几瓶就准备回去拉上孔雀好好喝上一会的时候,脚下提到的瓦片却让他注意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用土黄色的布包裹的方形盒子。
唰唰,哗哗。松动的包裹与上面的尘土,很显然这个包裹之前被上方掉下来的瓦片给砸到过,不过在最澄好奇的将盒子拿起放到耳边摇晃了几下之后,便又被他无趣的丢到了地上。
因为随着他用力的摇晃过后,除了盒子与外面布帛的摩擦声外,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再加上这个盒子上手就十分的轻便,所以最澄也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而是开心的将选好的酒水抱在怀中,回到了孔雀的房间。
只不过,让最澄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就因为瓦片的掉落与滴落的雨水的侵染的包裹,在随着最澄的随意丢弃而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同时随着这个缝隙的出现,慈空原本整洁的房间竟然缓缓生出了片浓雾。
“喂喂喂,我说孔雀啊,我知道你们修行者是需要禁欲,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被禁的过渡了啊?你都看了这么久了难道不会腻吗?”
摇晃着回到孔雀的房间,看到孔雀依旧还是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的模样,最澄又是一阵的无语,是不是他们这些和尚多少都要有一些爱好才行啊,就像是他老爸那种贪财,又或者孔雀这种额…那他这个作为未来注定要继承月莲寺的人,从现在开始培养,是不是也还来得及?
无语的将孔雀从电视边上拉了过来,最澄将一个酒杯塞到了他的手中。
“什么事情都要劳逸结合啊,反正这些录像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