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想工作,手中酒杯紧握,眼神更加坚定了起来,他不求做大宋的种克思,但总不能让自己忘了初心吧? 不然,那还是他自己吗? 场中笑声落幕,种彦谋眉眼一抬,扫了扫众人,眼见种师道朝自己看来,便收了收表情,严肃了起来。 “这,便是老夫的孙子,淮东制置使种彦谋了。” 种师道没说是驸马,虽说种彦谋这个驸马可以领兵,可以随意入宫,根本不受驸马的各种约束,却能享受到驸马的便利,简直是一件大好事。 可驸马到底是低人一等,比赘婿好些,但总归是低正常男子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