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低一等,可谓是如无根浮萍一般,没有家国概念。 这也能从怨军成立之初就叛乱不断看出,郭药师也完美继承了这一点,在辽宋金之间来回摇摆不定,希望能以此保全自身,实则因为反复叛变,遭到了三朝的怀疑,最终落得个家产尽没,沦为庶人的下场。 郭药师所部人马沿着桑干河顺水而下,搜查着韩世忠他们的痕迹,本来还是优哉游哉的,直到一骑在大军外围的斥候飞马来到郭药师身边,向他报告了关于宋军的消息后,情况才出现了变化。 “两千骑?距我不过三十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