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不辞而别,我想着总有一天要用拳头好生问问你。不过是个郑屠,难道老种相公和小种相公都护不住你?要你匆匆跑去落草作甚?”
鲁智深见杨志旧事重提,不由得将那张蒲扇大的手摸了摸项上光头,干笑了两声:“洒家当时也不懂事,只怕让两位相公难做,不如顶了个杀人逃亡的罪名,大不了浪迹天涯,反正不让官府抓着便是。”
杨志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便能断得了和西军的关系……”
“咳咳!”种彦谋在后面咳嗽两声:“好了好了,都指挥,提辖师父,故人相见,应该高兴才是,过去的事情就不用提了。”
鲁智深杀人逃亡的事情,不论是种师道还是种师中,都承受了不小的压力,朝中御史们疯了一样,弹劾的奏章如同雪片一般压在皇帝案头。种家的两位连连上表,检讨自己的不足,咬紧牙关没退一步,才换来鲁智深在江湖上的逍遥自在。
这事情,鲁智深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