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本宫？”宁伊婉都快笑出声来了，这德妃到底是有多蠢，才能这么相信月美人。

“难道不是吗？”德妃反问道：“皇后娘娘，您既然是大家口中的那个神医，不就应该更清楚这件事吗？”

“你是肝火郁结不假，但你觉得不过是一时的不快就能把你变成这么一副鬼样子吗？若真是如此简单的话，这后宫自古以来就不知道有多少你这样子的人了。”宁伊婉轻哼一声，接着道：“你能不能动点脑子。”

“不然呢，臣妾还能是什么原因？”德妃接着道：“御医也都这么说了，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别的原因？”宁伊婉见状直接问道：“你当真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月美人的药正好能缓解你的问题？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