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早,这个呼韩隔日顾不上昨天加班劳累,就赶到了皇宫门口去了。
皇宫门口正在进行早朝,所以,皇宫门前的守卫见到有人来,就连忙劝回去了。
呼韩隔日昨天已经被这个事情气昏了头脑,哪里会听这个侍卫的劝阻,就对这个侍卫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宫门前的皮鼓,不是用来给我们击鼓鸣远的吗?难道现在不让打了?”
侍卫给这个呼韩隔日送上了一个银锭,说“我说呼韩大将军,你不要着急。这个击鼓是可以,但是皇上在听别人的奏报,就算是想要给你做主,也得等到早朝结束不是吗?”
这么一说,呼韩隔日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然后就对这个侍卫说:“那,这个皇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
侍卫对呼韩隔日说:“等下就出来了,不知道你准备将来怎么办。”
呼韩隔日就将昨日的事情禀报了这个侍卫。
侍卫点点头,说:“皇上本来就对这个匈奴单于网开一面,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敢扣押我们的亲戚,我让他不得好死!”
说着,就对这个呼韩隔日说:“你别着急啊,这个事情我想皇帝不敢出面管,但是呢,驸马大爷一定会出力的。”
呼韩隔日脑子里面就马上浮现出了这个积极瓦的形象了。
积极瓦从小就在西域长大。他接受了很多很多的西域的思想还有西域的生活习惯。
他学会了西方人的那种凶狠还有野蛮。
既然这个人对自己这么无理取闹,就用无理取闹的办法来对付他。
等到早朝结束的时候,呼韩隔日就走到了这个金銮殿的后门去了。
萧逸朗跟萧逸轩还有积极瓦正在一路看着风景,不想到见到了这个呼韩隔日莽莽撞撞地涌上来。
积极瓦连忙
问道:“哎哟,呼韩大将军,你的羊肉串怎么样,不会是出问题了吧?”
呼韩隔日呵呵笑起来,对这个积极瓦说:“驸马爷好记性,不过,就羊肉串,能出个什么问题啊,不过就是我们之间因为一点点口角,然后就……”
萧逸朗问道:“怎么回事?”
呼韩隔日说:“之前皇上不是亲自给我们家订了婚,我说父亲还在匈奴,不能随便做主,要等到父亲回来之后才行。”
萧逸朗点点头,说:“现在不会是您父亲回来了,要结婚了吧?”
呼韩隔日很沮丧地对这个萧逸朗说:“恐怕回不来了……”
然后就撅起嘴巴,对这个萧逸朗看着,好像要哭的样子。
“什么?你爹死了?”萧逸朗看看这个样子,就觉得那是凶多吉少。
呼韩隔日撇撇嘴。要是换做别人,他一定会对这个人说:“你爹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不过这个好像不能这么说的,因为毕竟好像对方是皇帝,要是对皇帝这么说话,恐怕你也就活到尽头的了。
积极瓦看到尴尬的气氛,连忙说:“不要这么说,你看看,对方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苦衷啊?”
呼韩隔日笑着对这个萧逸朗说:“这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爹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但是呢,匈奴单于,不让我们走啊。”
萧逸朗点点头,对这个呼韩隔日说:“原来如此,我现在知道了。原来 啊,你说的是这个意思,这个匈奴单于也太过分了吧?”
积极瓦点点头。自己做夜郎副国君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但是呢,谁敢随便阻拦别人的回家呢?这显然就是绑架嘛。
作为一个国君,竟然敢绑架自己国家的人,这样恐怕也太过分了吧?
萧逸朗非常生气地对这个积极瓦说
:“这个实在太过分了,你带着我的圣旨回去,将他请回来!”
积极瓦上前作揖,然后对这个萧逸朗说:“启禀万岁,奴才觉得这个不妥。”
萧逸朗说:“有什么不妥?快快说来。”
积极瓦说:“现在这个单于已经是气急败坏,穷凶极恶的了,不知道会做出怎么样的坏事出来。况且,就算他听了你们一句话,还有好多好多的大匈奴人,家属都在大梁。皇上你能帮助呼韩大将军一个人,难道能够帮助所有的人吗?”
这么一说,萧逸朗觉得也是很有道理的了。
萧逸朗看看这个萧逸轩,就问道:“依照贤弟的意思,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啊?”
萧逸轩叹了口气,对萧逸朗说:“恐怕,这件事情,就要煞费苦心了。”
萧逸朗看看萧逸轩,问道:“什么叫做煞费苦心?难道是要打仗?”
萧逸朗点点头,说:“可能真的要打起来哦。”
萧逸轩说:“你想想,我们小时候不是学过一个绕口令,叫做‘板凳宽,扁担长,扁担绑在板凳上,板凳偏偏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扁担绑在板凳上……’”
萧逸朗点点头,这个虽然是说着玩儿的,但是好像还真的是有实际的意义。
因为现在呼韩隔日要带自己的父亲回家,就相当于是这个扁担想要绑在板凳上。
结果单于不让这个呼韩先生回家,就相当于是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