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朗有意地将这个招数发布大地方,定在了金銮殿,萧逸绝停灵的地方。
虽然说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方便,但是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是要警告朝野上下,谁敢投奔敌人妄图谋反,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所以,那些受过萧逸绝恩惠的,还有曾经想过出卖萧逸朗的,都变得老老实实的来接受了诏书了。
要知道,管理一个国家,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外面的人看到皇帝都是在批阅奏折的,但是他们只看到奏折的文本,好像接收了,就没事了。
实际上,这个奏折里面的门门道道,东征西战,南征北伐,都绝对不是这么容易的。
遇到不同的事情要有不同的想法,见到不一样的人,也要用不同的对策。
这就是所谓的治国了。
等到大伙儿都散去的时候,萧逸朗开始料理这个萧逸绝的后事。他请来了最高级的法师还有道士,就在皇宫里面做七七四十九天的大法事。
整个皇宫,本来就是非常高大威严的,现在办了这样的事情,就显得更加庄严肃穆了。
不过,毕竟萧逸绝的来头不正,而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皇子,所以,场面的规模是要控制的。
虽然皇宫里面正在办大事,其他的生活还要继续。
萧逸朗将所有的朝会,都弄在了金銮殿上面。
之前他是希望自己穿着常服,也能够跟这些大臣交流,但是没有想到这些大臣压根就看不上这朝服,偏偏要见到了龙袍还有金冠才死心。
这龙袍金冠,不是自己做的吗?难道就没有人说那是偷来的?
原来除了那些衣服之外,还有皇帝的一个诏书。
不管哪个诏书是真是假,只要是皇帝的御玺在那里,那就是真的了。
好像朝野上下,就没有一个真正有思维的人。
只要见到了皇帝的御玺,只要
看到了是皇帝的诏书,就好像是妖怪见到了光芒,跪在地上就不敢起来了。
萧逸朗给了多少机会,希望他们成为一个有良心,有是非的人,但是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多好多年了,他们是一点点的进步都没有,所以他也再不会给什么机会了。
每日的早朝都是好像现在这样的仪式,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毕竟第一个发明早朝的人,可能是出于各种偶然的因素,但是现在的早朝,经过这么多年的改进还有延续,已经是和现在的生活联系紧密,基本上是非常完美的了。
所以,妄图改变千年不变的东西,这样的想法很好,很有志气,但是好像也未免太过天真了。
这样的想法,在社会上是很难行得通的。
毕竟自己是萧赜的儿子,儿子就应该像老子,老子怎么样住持早朝,儿子就应该学着老子怎么样。
这就是萧逸朗这么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了。
整个金銮殿,经过匠人的特别设计,里面说话都能够听到回音。
因为有了回音,说话的人声音都感觉特别大。
这么大的声音,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弄到萧逸朗的耳朵里面,就觉得非常烦躁了。
萧逸朗感觉都快要崩溃了,跌跌撞撞地,从朝廷上面下来。
都说劳心者治理天下,看来这个心是在身体里面的。心操劳了,整个人也跟着操劳了。
所以,这个萧逸朗的心,其实是非常繁杂的。
他感觉一个人,都要被这样的操劳弄得头昏脑涨了。
他回到自己的养心殿,看着一大堆刚刚呈上来的奏折,那些是来自各个地方官员的汇报。
大多数的请安折子都被萧逸轩用无关痛痒的话给回复了。但是那些比较重要的,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所以,可以说现在看到的折子,都是极度伤脑筋的东西了。
他
看着那些折子,不知道这小小的纸张,需要耗费多少的人力物力。
有的时候,就为了给皇帝拍马屁,就要耗费这么多的金钱,还要大老远千里迢迢送过来。
要不是想到山高路远,自己一定去将那些无聊的官员全部罢免了。
只不过,想到自己毕竟还是一个皇上,皇上是不能朝令夕改的,所以,只能这样将就下来了。
就在他摊道在自己的龙床上面的时候,看到这个江临安也有气无力地走了过来。
难道是这个犯困也会传染?
对于自己的犯困,这个萧逸朗都不是很清楚,毕竟犯困好像是身体上面的事情。
要是身体不好,看到这么多的东西,当然就会眼花缭乱,接下来就会神经衰弱,这个好像是自然反应。
但是江临安好像并没有批阅奏折啊,而且也没有跟着上朝廷,难道,是有人在宫中下了什么魔咒之类的东西?
他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就马上让人宣了太医过来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太医院的刘太医在诊脉之后,跪在地上,笑逐颜开。
萧逸朗一脸纳闷地看着这个太医。
明明是自己脑壳疼,还有江临安也是脑壳疼,怎么就莫名其妙来恭喜自己了?幸灾乐祸,好像不是这个太医的职业道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