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轩原来以为,江南临安也就这么几个小喽啰,好像钟无良那样的人,在舞文弄墨,所有懂得写作的人都受到排挤。
果然如此,懂得写作的人是这么多的。
比如这个秀才,就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要是能够和这个人见一面,为自己的《文选》提供几卷精美的作品,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来得。
于是,他就非常激动地,对着这个刘定坚说:“刘老板,你的损失我给你赔了,你把那个秀才叫过来。”
其实,这个秀才一直不断地
帮助农民朋友打官司,一方面是看不惯那些卑劣的官员那种盛气凌人,颠倒黑白的作风。
另一方面,他实际上是希望通过自己的文辞,能够让那些官员对自己产生注意,或者能够在官府做一个小吏。
但是,要是在地方继承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注意到这么样的文采呢?
就算是遇到知道文采的人,那些人,想到如果有一个这么有文采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工作,那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因为那些所谓的官员,所谓的作家,都是没有什么文化的。
感觉一个文化不如自己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做事,感觉不知道设么时候,自己的位置,就被这个年轻人给夺走了。
但是,一个真正有文化的人,是不会轻易被埋没的。
比如现在,就阴错阳差地,将一个状子本来只能递给知州,却因为那个人,被当做是神经病,送到了太子身边了。
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从来就不会担心一个文化高于自己的人,将来会地位高过自己。
所以,他就很高兴了。
这个秀才还在路边写字,就见到一堆兵马走到自己的面前。
这在城里是很少见到的。
那些官兵都是人高马大的,走到他的面前,就不由分说,将他请上了马车。
这个的请,好像就是一点点都不给情面的。
秀才跌跌撞撞地上了这个马车,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个秀才经常帮人写状子,打官司。
说不定就是因为打官司,打错了,就让自己也打了进去。
不过好像也不是这样的一个场面啊。
毕竟打官司的人,都是民间的人。不可能是有什么官府。难道人能告官府,然后官府生气抓了他?
这是很不合理的啊。
但是,到底为什么呢?
还没有等到他们想清楚,这个人就已经走了。
整个场地就只剩下这个秀才的桌子。
秀才也很着急地在车上挣扎,叫道:“你们不能随便抓人的,我没有犯错,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但是,车上的人,耐着性子对秀才说:“秀才啊,我们是太子身边的人,我们没有要抓你,我们是喜欢你啊。”
但是,这个真的是骗鬼的了。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莫名其妙要这样抓人?难道这个就是皇帝找人的办法?
不是说,皇帝请人的话,都是用八抬大轿的吗?
难道这是两个不同的皇帝?难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假的皇帝?
正在纠结当中,这个秀才也是彻底醉了。
秀才已经对人生失去了信心。
他觉得不管自己怎么做,好像都是错的。
不管自己做的什么事情,好像都要受到别人的反对的。
于是,这个秀才就非常郁闷地坐在车里面了。
这个车好像很神奇地,不断地朝着前面走。也不知道到底是去什么地方。
因为速度比较快,所以也就比较颠簸。
这个朱轶群是大家的坏人,他从来就想到为民除害,哪怕是跟他同归于尽都可以。
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
既然来的这么快,他就快一点跟这个人拼了吧。
反正,如果朱轶群没有出示,自己是不会出事的。
既然现在自己都已经出事了,将那个朱轶群拉下水,那么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所以,他就抱着必死的决心,在这个车厢里面想着等下将要说的话。
就算是砍头,也应该有一个机会辩白,或者是可以审判清楚吧。
起码他听说就是这样的,还要验明正身。
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好像作协这么黑暗,说不定自己在写作的时候就被人杀死了。
就在他不断思考的时候,马车停下来,他知道,这个皇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