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飞没有任何的任务,所以一直睡到了午时。
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亮晶晶的太阳的时候,夏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睡到了午时了。
要知道,夏飞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农民的儿子别的不会做,早睡早起就是每日的必修课。
因为对他来说,早睡早起,就是对庄家的最大的尊重。
特别是好像晴天这样的天气,如果一个人睡懒觉的话,一下子不小心就到了很晚,然后太阳高了,就很热。
天气了起来,做工作就不那么容易了。
后来,他到了城管局,这个城管局的管理对象,就是临安城里面的市场。这个市场过了中午就没有什么人摆摊了,自己想要干活都干不了了。
反正,自己要是在以前,这样睡觉,就是逆天的。
不过这里是在临安,自己又是一个钦差大臣,所以这个江家的人似乎对自己不敢怎么样的了。
所以,他就高兴地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云朵。
感觉好像是来到一个美丽的天上人间。
躺在床上毕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毕竟来到这个地方,也是在做客的。
做客就要有一个做客的道理。
所以,他必须起床来,给江云海请安,给江夫人请安。
看到这个年轻人给自己请安,他们就更加高兴了。
自从两个女儿出嫁了之后,还有自己的养子萧逸轩也回到了皇宫之后,这个江家就变得寂寞起来了。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给自己请安。虽然明知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寄养在家里面的人,但是总比没有人请安的要好啊,所以就非常高兴。
一高兴,这个江云海就忍不住要赏赐,赏赐起来就要惊动别的人了。
江云海身边最贴心的小厮白白不在身边,朱逸群听到江云海叫了几
次,没有人答应,他的哈巴狗性格马上就被激活了。
他好像一只狗一样,走到江云海的身边,问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江云海很不高兴,但是看到既然有人来了,也不能太过表露自己的怨恨,就说:“你去弄十两银子,给这个夏总管。”
“夏总管?”这个朱逸群纳闷地嚼着。
不过看到他的脸庞,还有额头上面的伤口,好像意识到就是那天晚上跟踪自己的人。
那天晚上,他是去算过卦的。
算卦的人说,自己的行踪会暴露无遗,然后,路上可能会遇到一个皇帝派来的人。
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他愣在那里,看了夏飞很久,心理面想要除掉夏飞,但是却知道这个应该不可能,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但是,江云海好像心里很不高兴就对这个朱逸群说:“你是不是傻的,我叫你干活你听不到吗?”
朱逸群只好老老实实地对江云海说:“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了。”
说完,就到库房去,将银子拿了来了。
朱逸群感觉自己就是最倒霉的人了。
不仅仅别人跟踪了,还要被迫给这个人发赏钱。要是发赏钱的话,自己就一定要跟这个人要回代价。
朱逸群就是这样一个非常小气的人。从来就不觉得自己会做错什么东西,只要自己喜欢做的,自己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他都会想办法找别人要回啦。
夏飞也非常客气地感谢了朱逸群。
他大概知道,今晚朱逸群肯定会跟身边的人说自己的坏话的了。
自己其实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但是被这个朱轶群发现了,就在别人心理面不会有一点点的好印象。
毕竟这个朱轶群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他对自己好,不如希望狗改了吃屎。
接下来
几天,都是在家等待。
江云海对自己可以说是非常客气,而且充满了关怀。
夏飞也没有感觉到朱轶群对自己有什么不客气的地方。
并这里是江家,这个江家的家奴是朱轶群。
朱轶群是不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合理的事情来的。
他大概也想得到,朱轶群现在是所有的愤懑都藏在心里面,想要发泄,却又没有一个地方。
想必这样的感觉是最难受的了。
但是,如果一个人不是想要做坏事的话,就不会心里面不高兴。心里不高兴的人,都是因为做了坏事,不顺应天理,当然自己的心也不能安生了。
到了第三天,江云海把自己这几个月整理出来的账本给了夏飞看了。
夏飞知道,自己和江云海做的是同一件事。
江云海是在后面,将这个账本上面对不上的东西写出来。
自己确实在路上,见到了他们贩卖的证据。
要知道,现在他们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只有放了很长很长的线,才能钓到很大很大的鱼。
想要钓到很大很大的鱼,就必须放出很长很长的线。
如果线不够长,鱼就永远都不够大。
这个就是钓鱼界的一个真理来的。
这个真理,谁都没办法可以改变。
越是这样想,夏飞就感觉自己越应该好好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