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瓦当然是一无所知,但是他知道如果说自己一无所知的话,旁人就会笑话自己孤陋寡闻。于是就笑着说:“是是,看看,看看!”
江临安白了这个积极瓦一眼。
虽然选魁在很多人看来是风雅之事,但是对于萧逸轩这样的文化人,那就是非常粗鄙的事情了。因为选魁就是无聊的选美。
甚至连
所谓的选美都谈不上,他们不看姑娘的才艺,也不看姑娘的姿色,基本山个就是谁给的钱多,哪个姑娘就可以成为所谓的花魁。
而且,因为给的钱多,她们妈妈收到的钱也多。
当然,能够举办选魁这样事情的城市,都是很大很多人的城市。
要是在夜郎,就算有再多人想要弄这样的事情,也就一家旅馆,怎么样都弄不出来的。
所以,积极瓦对此充满了好奇。
船夫见到他们都是一家人,就笑着说:“几位公子可以包我们的船,然后我就不再拉客了,这样对你来说就会更加安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可以多赚一点。”
江临安从怀里掏出三两白银,放在这个船夫手中。
船夫掂量了一下,连忙退回去二两,说“哎哟,这个公子,这么多的钱我们不能收啊,一两,一两就够了,一两就够了。”
江临安看看这个船夫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面顿时生出一点点的鄙夷之情。
好像这样的老实人见多了,但是老师到有点狼狈,就比较少见了。
毕竟大多数人,都是大大方方的,没有见过好像这样的船夫的。
不过,遇到老实人,总比遇到骗子要好啊。
江临安暗暗欢喜,自己男装的打扮竟然没有被人看出来,而且还信誓旦旦地叫自己公子。
看来,自己还是很适合做公子的。
特别是在张小婉面前,不仅仅自己是一个公子,还是一个非常恩爱的相公。
估计这样的女相公,古往今来,都是绝无仅有的吧。
想着想着,江临安心里就高兴极了。
刚好遇到了华欣楼的夏风筝。
那个夏风筝在所有的歌姬当中,可以说是一个意外的存在。因为她五大三粗的,声音也是特别难听。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
样难听的声音,竟然让她成为了华欣的头牌。
江临安小时候就听说过,世界上最难看的东施之一,就是那个夏封。她不仅仅长得难看,脾气还要很不好。
她很不好的脾气,经常就因为一点点的银两就跟城里面的人打架起来了。
打起来不要紧,因为这里毕竟是酒店,酒店都是女人多。女人打不过,也不好意思叫男人来。
所以,那些女人,就只能让着她,敢怒不敢言了。
夏封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参加这样那样的唱戏的,否则在这个华欣楼就只能赔本。
但是因为她样子丑,不能唱花旦,也不能唱小生,就只能唱老生了。
老生就有一个毛斌个,就是老生常谈。
基本上,是一部戏到了没有什么看点的时候,就会将老生请出来,做老生常谈了。
现在因为时间很晚了,真正的风流雅士都已经回家歇息了,但是还有一些粗野村夫,还有一些无聊的人,晚上喜欢到这里附庸风雅,酒店也不好推辞太多这样的人,所以就只能随便打发一个老生出来。
萧逸轩和萧逸朗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有积极瓦不知道,毕竟他是外国人。他看到人们都在看这个人,而且他不是很懂得戏文,很认真地听。
但是听了三四句之后,发现后面的跟前面的说的好像都是同样的意思,这不是在忽悠人吗?
想着这花魁难道就是这么好当的?怎么莫名其妙就除了花魁出来了?
难道还是自己弄错了,自己看到一个假的花魁?
积极瓦这下彻底醉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感觉也不好随便问别人。毕竟这样的事情,要是问了,就等于将自己的见识给暴露了。
要是暴露了,自己就没有脸见人了。
所以他就忍着,就像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