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匈奴虽然是灭于夜郎人的手里面,而不是灭在自己的手里。
但是毕竟还是在自己的属国夜郎之下的。
而且,这个匈奴总是在自己的边境到处搞事情,要是这个国家乖乖缴械投降了,那就是最好最好的帮助。
所以,这次不管怎么样,他都应该要好好地来迎接,亲自走到了宫门口来了。
宫门前密密麻麻站满了盛装华服的各种大臣。
只有萧赜旁边站着的几个年轻人,好像跟旁边的人完全不一样,他们有点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要不是跟皇帝有着超过别人的亲密,那些人就算是有三个单子,也不敢这么做的。一不小心就是会影响到自己的形象。
要是皇帝生气起来,这就更加糟糕了。
不用猜,这里面的就是萧逸朗萧逸轩还有江临安,张小婉他们。
其中一个女子身体有点臃肿,穿着一身紫罗兰的齐胸襦裙,腰间并没有扎腰带,露出一个小小的肚腩。
那一定是萧逸雪。
他看看身边的人,既然将这个重要的王爷送到了萧赜身边,他们的神圣使命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所以,他们对积极瓦充满期待的请求,并没有报以什么乞求似的要求,而是当作没有一样,退下,对萧赜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积极瓦顿时跳下马背。
积极瓦习惯了骑夜郎的小种快马,翻身上下,都很方便。
现在换成了中原的良种大马,就开始有点不习惯,跳到地上的时候,竟然有点不小心,晃荡了一下。
萧逸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现在做了王爷,还那个猴样儿,一点点气质都没有。”
积极瓦有点不服气地回敬道:“你们不是经常说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难道我这个本性改了,你夫君我还是原来的积极瓦吗?”
“好好好,就要不忘初心,我就喜欢积极瓦这样的驸马爷!”萧
赜双手拍拍自己的膝盖,论断到。
虽然这是家庭之间的闲谈,但是毕竟萧赜还是皇帝,万金之躯,说话也是一言九鼎,谁还能说点什么?所以几个年轻人就只能哈哈大笑了。
萧逸朗看着积极瓦器宇轩昂地走在面前,就关切地问道:“夜郎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积极瓦点点头,说:“你猜不到,现在谁帮夜郎君在处理国政啊?”
萧逸朗充满期待地看着积极瓦,心里面想到,真的很难猜。但是既然是积极瓦叫自己猜,肯定就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
但是自己认识这么多人,要从哪里下手猜,就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难道是,临安那边的人?
萧逸朗试探地问道:“不会是耀前还有耀命吧?”
萧逸轩笑着说:“怎么可能?他们还在寺庙里面好好的,我看恐怕是他们的大师兄,诸葛暗。”
萧逸朗哈哈大笑:“大师兄,一个道士,怎么是两个和尚的大师兄啊?”
萧逸轩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他们经常彼此都这样称呼的,师兄,师弟,好像他们不是兄弟,就是姐妹的。”
“我看就是坑蒙拐骗的兄弟吧!”江临安冷冷地说。
张小婉眨眨眼睛,从嘴巴里面弄出几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出来:“哎哟,这不能叫坑蒙拐骗,不过是赚钱的手段,你怎么能说是骗的呢?”
萧逸朗点点头:“就是,这个用智慧的东西,怎么就说是骗?这么说,我们打的胜仗,难道都是从那些敌人手里面骗来的吗?”
积极瓦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是啊,现在他可以说是夜郎的大国师了,我亲自给夜郎国君推荐的,让他留在夜郎,做一个国师。”
萧逸雪轻轻靠在这个积极瓦的身旁,她知道,为了自己,能够早日跟自己团聚,他不仅仅要找个能够代替自己职位的人,还要努力说服这个夜郎的国君,让一
个外国的军师,担当如此的重任,需要付出多少多少的努力啊。
但是,这样的努力,全部都是为了自己。
积极瓦轻轻靠在萧逸雪身边,伸出双手,拉住了她的小手,然后悄悄摸了一下她的小肚子。
萧逸雪顿时脸羞得通红,一推开积极瓦,说:“你少来不正经的,要做什么回去再说。”
萧赜顿时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当年和皇后也是这样的打情骂俏,相互打打闹闹。
嘴巴上面就是要打要杀的,恨不得弄个你死我活,但是心里面,却不知道对对方存着多少多少的关心啊。
于是就随口说:“唉,这个胎儿啊,其实就是没有见到太阳的小孩子。你说哪里有不想爹的小孩儿啊,就连我这个外公啊,都经常在夜里面听到这个孩子在雪儿的肚子里面哭着喊着要爸爸呢。”
萧逸雪非常羞愧地对萧赜说:“父皇,您怎么也跟着他们起哄,你听到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说话了,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萧赜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摆出一个皇帝的架势,对萧逸雪说:“哟嚯,你现在好像很厉害了,朕的猜测都敢怀疑了吗?朕做皇帝这么多年,这点猜测还能错?”
这显然就是倚老卖老无理取闹的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