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德知道,好像这样的宝剑是不需要什么装饰的。就算是要什么装饰,也应该是装饰在剑柄上面,不是这样弄。
但是,这美人送给自己的东西,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一把黑色的宝剑,配上一个红色的剑柄,看上去非常醒目,但也显得非常花哨。
他带着宝剑在宫中阔步行走,自从有了这个御前侍卫的令牌,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宝剑经常受到别人的检查了。
他心里面暗暗思考着,要是卓红姚能够跟自己一起欣赏这样的宝剑,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可是,卓红姚会喜欢自己的宝剑吗?
女孩子不都是喜欢香花脂粉之类的东西?
不过,如果卓红姚喜欢自己,那么自己在玩着的宝剑,她一定也会凑过来的。
想着想着,只见宫门执拗就打开了,一匹高头大马目中无人地闯进来。
“什么人?敢在皇宫内地随意驰骋!”萧逸德抽出自己的宝剑。
“夜郎信使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信使转身下马,毕恭毕敬地站在萧逸德的面前。
“你是匈奴的信使?可是带回我姐姐的信件了?”萧逸德眼里充满希望地看着眼前这个信使,伸出双手,做出想要看信的样子。
“奴才是夜郎信使。”信使听到萧逸德说错了自己的国家,连忙纠正过来。
“我知道,你是西夏信使。”萧逸德对那些外国的东西,感觉好像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所以就不知道,信口胡诌起来。
“我是夜郎信使!”信使微微一笑,认真地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是高丽信使!”萧逸德不耐烦地说。“不就是一个信使吗?来到了我们大梁,就是大梁的信使!”
信使见萧逸德如此说不过,简直有点不可理喻。就只好默不作声了。
萧逸德
高兴地拉着马的缰绳,准备抄景阳宫走去,他知道,萧逸雪最想念的可能是萧逸轩。因为自己在宫中实在太淘气,总是往外跑,姐姐连自己的面都见不到多几次,感情自然不是很深。
而萧逸朗作为皇太子,总是高高在上,忙于学习,基本上也是见首不见尾的。
只有萧逸轩,整天在那里来来去去,也就有了很深的感情了。
马上的信使见到王爷亲自给自己牵马,受宠若惊地跳下来,对萧逸德说:“使不得啊,王爷,这样使不得,我可是一介平民,这样要折寿的。”
萧逸德一脸嫌弃的样子,真是有福都不会享!干脆就放了缰绳,让信使自己骑马慢步走进去了。
江临安和萧逸朗恰巧也在宫中,他们今天才看到萧逸德经历了如此跌宕起伏的一天,心里面都为萧逸德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正准备晚上给萧逸德弄一个篝火烧烤晚会,让萧逸德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时刻警醒,从新做人。
没想到正在商议中,他就过来了。
看到后面还跟着一个人,骑着一匹马,萧逸朗连忙起身相迎。
“三弟!”
夜郎的信使连忙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夜郎信使,哇哈哈,拜见三位王爷!”
“什么?你叫哇哈哈?”萧逸德听到这样的名字,真的就哇哈哈地笑了起来了。
没有想到夜郎人,外面听起来是那么骁勇善战,但是起的名字却又是这么呆萌。
果然是哇哈哈,只见那个夜郎的哇哈哈肥头大耳的,而且手脚粗壮,就是一个典型的笑脸人儿,看上去好像一个布娃娃。
哇哈哈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信。
信是用夜郎的牛皮写出来的,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红色薛涛笺。
萧逸德虽然认得几个字,也是最积极想要看信的,但是他总是舞枪弄棒,里
面的文字恐怕要他来读,可能比打仗还要辛苦。
还是萧逸轩自告奋勇地拿起信,旁边的张小婉伸长脖子,看着萧逸轩手里面的信,虽然看不懂,但是感觉萧逸雪的文字飘逸,看上去就好像是高高挽起的发髻。
萧逸轩读着读着,就突然兴奋起来:“大姐她有好消息了,她怀孕了!”
“什么?这么快的消息?真是太好了!”张小婉听到这样的消息,感觉比自己怀孕还要兴奋。
就马上在大厅里面,载歌载舞,手舞足蹈。
原来那个积极瓦在夜郎因为和亲有功,已经被封为了异姓王,现在要是又有了后代,一定会官升三级的了。
萧逸朗高兴地和萧逸轩一起在房间里面手舞足蹈,整个洛阳宫,已经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人们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但是今天却真的是双喜临门了。
他们在桌子当中。
萧逸德拿出刚才萧逸朗送给他的宝剑,在中央舞动起来了。
他对别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对兵器却是非常喜欢。
或许,每个人天生都会有一种某种东西的感觉。
萧逸德高兴地说:“看来我们真是要双喜临门了。说不定两位皇嫂都已经有了身孕,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这么一说,就弄得江临安和张小婉有点不好意思了。
因为她们总是觉得自己还小,况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