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宗派,对待国家的问题可能有所不同,所以啊,我希望你们能够求同存异,用不同的方法把我们的国家共同治理好来啊。”
卓青姚点点头。
对于他平定的夜郎,萧赜心里面的赞赏有加。他知道,好像这样一个麻烦的国家,软硬兼施,之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没想到这个卓青姚竟然屡立奇功,出奇制胜,可谓是军师中不可多得的良才将相啊。
喝了几杯茶,萧赜高兴地看着眼前这个卓青姚。
虽然说,父子相成这样的规矩好像有些迷信,况且对于人才的选拔很不利。
但是从道义上面讲,这样的传承才是最有效的。
如果当初不要听信那些太监和奸臣的话,吸引这么多的所谓人才到自己宫中,或许现在自己的皇宫里面还是非常清静的。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就引进了这样的人了。这样的人进来,无异于就是引狼入室。
而且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基本上是没有机会可以回头了。
几杯茶过后,萧赜就告辞回养心殿了。卓青姚也提出要回到外面住。
皇后并没有挽留,而是拿出一个玉佩,挂在他们兄妹的脖子上,小声说:“以后我们要去找你,就以玉佩为信物,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说完,就径直回宫了。
卓青姚和卓红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默契。这种默契不是说针对什么事情的,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
卓青姚和卓红姚不是不愿意为朝廷效力,而是因为之前父亲就是因为太过张扬,位高权重,很快就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招来杀身之祸。
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不仅仅给自己这样的权利,还提供这么好的一个环境保护自己,让自己不要被外面的人嫉妒。
只是待在家中决胜千里之外。
相比之下,就有很多所谓的领导,办事的时候听员工的,等到要负责任的时候,就说那是员工说出来的,那种就是最卑鄙的做法。
萧逸朗见到卓家兄妹离去,想到刚才萧逸德跟那个卓红姚有说有笑的,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他以后一定多多制造机会,让他们多多接触。
当初自己认识江临安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吗?
自己不过是一个外面来的毛
头小子,带着一个太子的光环,好像就已经很难跟别人亲近了。
但是他不顾一切,努力地制造机会去和江临安说话,跟江临安嘘寒问暖的,江临安和他接触的时间久了,也就想要永远在一起了。
这样下来,他们就不断地联络,最后终于真正在了一起。
原来,所谓的爱情不过如此,相互有所记住,那就是最好最好的了。
萧逸德看到皇后的桌子上还留着一块丝巾,好像是刚才卓红姚留下来的。
他连忙抓起丝巾,就要朝外面走。
不过,被皇后一把拉住了:“你要去哪里?”
萧逸德指着手上面的丝巾说:“这是刚才那位卓红姚小姐留下来的,我作为皇子,不能贪恋人家的东西,我现在要去换给人家。”
皇后看看上面的丝巾,透明,轻巧。而且折叠整齐,感觉就一点都不像是落在那里的,不过是随便放,希望能够让捡到的人知道。
看来这一男一女,绝对是有问题。但是也不好当面点破,只好对萧逸德说:“德儿啊,你这山长水远的,就为送一条丝巾,这样不好吧?况且这丝巾是女孩子的贴身之物,你这样贸贸然送过去,别人以为你是心里面有什么鬼呢。”
萧逸德看看皇后,又看看丝巾,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块丝巾,他当然知道丝巾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如果有了丝巾,就可以有机会来找她。
皇后将丝巾一把仍在萧逸德身上,笑道:“拿去拿去,我看你就不要专程追上去了,没有那个必要。但是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不介意你放在身边,等到她再来找你的时候,你再拿出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是,这个卓红姚神出鬼没的,来去无踪影,到底会不会来找自己呢?
萧逸德看着天边的落日,陷入无尽的遐思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