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长太好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早早起来舞枪弄棒了!”侍卫队的队员好像是蚂蚁涌向食物一样,涌向黄锦辉。
黄锦辉微微一笑:“呵呵,你们真会说话,好像我就是你们的金钟罩一样。”
“可不是什么金钟罩吗?”为首的一个黄海华笑着对黄锦辉说:“没有你,我们都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头。我们生活在黄队长的庇佑之下,必然会有很好很好的结果!”
这黄海华,就是黄锦辉的侄子。黄锦辉自从当上了这侍卫队长,他知道皇帝对侍卫的要求不是很高。所以只要是亲戚愿意进来的,或者是不认识的愿意给钱的,全部都收入到了自己的门下。
当然,自己作为队长,是可以拥有一点点特权的。首先收入就比别人高。况且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三天两头就可以敲诈手下的钱财。或者说是自己被皇上骂了,或者说帮谁立了大功了。
但是,自从这个副队长来了之后,他就不得不有所收敛了。
毕竟这个副队长是皇帝身边的人,而且还真的有这么两下的本事。
但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这样下去,不仅仅兄弟们的钱送不出去,自己也不可能会收到什么好处。
所以,他就非常兴奋地看着这空荡荡的副队长的位置,高兴地指着这里说:“你看看,以后谁有本事,好像萧逸德那样,我就让他坐这里。”
台下的那些侍卫,都领教了刚才黄队长三言两语,制造出来的陷害人的计谋,心里面哪里敢做这个位置?
于是纷纷跟黄锦辉说:“黄大人,这个位置恐怕是不祥之地,皇三子都坐不稳,恐怕我们还是不要坐了吧?”
“乖乖隆地洞,萝卜烧大葱!”黄锦辉听到人们连副队长都不敢做,恐怕自
己的威望已经非常强大了,就高兴地翘起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面,喝起酒来了。
萧逸朗见到萧赜一脸沮丧地走进房间,知道肯定是为了萧逸德的事情,就问道:“父皇可是担心三弟的事情了?”
萧赜点点头。
萧逸朗微微一笑,对萧赜说:“因为那个黄锦辉?”
萧赜点点头。
萧赜早就听人说这个黄锦辉是一个狡猾头子。他不仅仅好吃懒做,而且还在背后收受贿赂,卖官鬻爵。
只不过,卖官鬻爵这样的事情,都是做得非常隐蔽的。
而要是好吃懒做,就算抓到了实际的证据,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解雇了这个人。
萧赜对这个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毕竟他是利用皇宫规则里面的漏洞在按照游戏规则出牌。
就好像是在下象棋的时候,棋子没有大小,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棋子走到哪里,哪里的那个棋子就要受到这个棋子的牵制。
堂堂一个一国之君,竟然要受到这些小虾米的牵制,这让一向来飞扬跋扈的萧赜如何是好?
萧逸朗暗示说:“黄锦辉是什么时候报告的萧逸绝?”
萧赜说:“刚才早朝的时候,恐怕是故意没有带尚方宝剑,然后叫他帮忙拿。”
萧逸朗看看天花板,眼睛不断地在打转,想了半天,对萧赜说:“我看接下来有好戏看。”
萧赜不明就里地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萧逸朗看看旁边的萧逸轩,对他们说:“来,你们都跟我到团练室来。”
团练室俨然成了一个穿着武官朝服的小朝廷,黄锦辉趾高气昂地坐在上面的一张交椅上面,摇摇晃晃,对着下面的人指手画脚。
“你可知道,这个福队长的位置不是这么好做的?我是什么?我是队长?谁要是做了副队长
,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队长威武!”所有的侍卫队员,都是黄锦辉的亲信,对黄锦辉当然那是言听计从。所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台下的人只有瞎起哄的份儿。
“好嚣张的黄锦辉!”旁边看着的萧赜气得捏紧拳头。
“父皇不要声张,说不定好戏还在后头呢!”萧逸朗小声地劝道。
“你们知道万人之上的风光,但是你可知道一人之下的乖巧?你说说,人家为什么就要在你头上,你不想想,你头上站在一个人,那意味着什么?”黄锦辉得意洋洋地讲着,里面充满了得意之情,俨然自己已经不是什么队长,就是一个州长,一个宰相。
“队长威武!”下面的人,又继续没有节操没有理由随便起哄了。
“所以,谁愿意做这个副队长我还是很高兴的,但是谁要是不听话,下场就好像萧逸德……”黄锦辉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
这样的侍卫,就好像是宫里面的宫女太监,奴仆而已。
就算有什么机会荣升了什么队长或者副队长,不过是宫中那些宫里面的什么主管太监,主管宫女之类的位分。
“黄锦辉!”萧赜踢开宫团练室的大门,对中间那个得意洋洋的胖子叫道。
“什么人,竟敢在这里大吼大叫,难道不知道黄锦辉是队长吗?”黄锦辉的侄子黄海华狗仗人势的走出来。
“我是皇帝,如何不能叫你名字?”萧赜顿时火冒三丈。
“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