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吧!”顾德全一个耳刮子,打在江临花的脸上。
江临花捂住自己的脸蛋,委屈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从眼角留下来。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这个大喜的日子,你就给我哭。我们家里面所有的运气都给你哭没了!”顾德全破口大骂。
“我,就要哭,我就要哭!”江临
花原来以为,用自己的身体吸引住了顾德全,顾德全也会珍惜自己的。没有先到,顾德全就是那种没有任何情谊的人。
“我让你哭,我让你哭!”顾德全一把将江临花从凳子上举起来,扔在地上。
“我哭死你这个该死的丧门星!”顾德全对着地上呜呜哇哇的江临花,又是一脚。
江临花这下,连哭号的力气都没有了。
哭声传到了顾司南的耳朵里,他走到房间里面,看到江临花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哭,哭的稀里哗啦,不省人事了。
“造孽啊,造孽啊!”顾司南叫道:“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们现在要玩家庭暴力了是不是?”
顾司南心疼地扶起了江临花:“你别怕,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帮你教训他!”
说着,就拿起自己的拐杖,朝顾德全的大腿打了一下。
“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来打我?”顾德全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腿。
“你能打她,我为什么就不能打你?”顾司南将拐杖举的更加高,准备用更大的力打下去。
“我是他丈夫,我是一家之主,我怎么不能打?”顾德全理直气壮地回答,伸出手,还想要继续打下去。
“啪!”重重的一拐杖,将顾司南打到跪在地上了。
“我还是你老子呢,你是我亲手生出来的,你能打她,是就不能打你了吗?”顾司南眼睛红红的,充满了愤怒之情,而且手脚颤抖,好像是要除了他才高兴。
“你。你。你。你往这儿打,来来来,你往这儿打!”顾德全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用手指着脑袋,拿起顾司南的拐棍,恨不得自己打自己。
旁边的江临花,心里面藏着很多很多的怨气,看到他们父子相残,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是一物降一物,给我恨恨地打,往死里打!”
说着,就还在旁边不断地拍巴掌。
顾司南本来是想要给江临安说话的,偶尔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也让她好受一点。
没想到,现在竟然嘲笑起自己来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
看来,这个媳妇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典型的一个泼妇啊,看到自己丈夫被父亲教训,不是挺身而出,反而来看热闹,叫人打得爽快些,顾司南心里面彻底心寒了。
他将拐棍仍在地上,气急败坏地说:“好好好,我不打你,我不打你,你们自己的自己吧,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说着,就跌跌撞撞地朝外面走去。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顾德全也气急败坏地说。
然后也朝着门外面走去了。
下剩下江临安在房间里面嗡嗡隐隐抽泣。
顾德全一把将那个印有玉玺的请柬撕了个粉碎,然后仍在湖面上。这场婚礼,他是不想要参加了。
可是,想到作为江南四大总商,无故缺席皇帝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就算自己有事在外,也应该要派人去。
好在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宴会是不需要请柬的,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到房间里面找了十两的黄金,用一个锦囊包好,准备到了时候再将这个东西送给江临安。
顾德全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大腿,父亲严厉的话和绝望的表情浮现在自己的眼睛里面。
这样的日子,真的没法儿过,过得太艰难了。
作为儿子,竟然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看着别人家,不管是大是小,都能和和睦睦的,但是自己家里面,却是吵吵闹闹,不是哭,就是打。
都说家和万事兴,反过来就是万事都不顺了。看来自己离好日子是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