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都放假,离老两口的屋子并不是很远,而此时他又说站在门口看夜空,自然是心静如水。耳边突然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萧逸朗立马睁开眼睛,看着老人房间的方向。
那个房间里,此时还亮着灯,已是深夜,早就说过要休息的两个老人,怎么此时房间里还有隐隐的烛光?为何还有东西砸碎的声音?萧逸朗觉得好奇,又怕两个老人出了什么事,于是他赶忙回过神来,三两下便跳到了老人的房间门口。
隔着房门,萧逸朗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仿佛是有人在向老人家要钱。这太平盛世,既然还有人敢入室抢劫?还是在当朝太子的眼皮子底下?这萧逸朗可忍不了!
想到这里,萧逸朗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夺门
而入,几下便走到了他们身边,随后用剑鞘打掉了那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的正要砸向老人家的茶盏。
萧逸朗抓住他的两条胳膊,反手便把中年男人的胳膊扣在了他的背后,随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背上使他倒地。最后萧逸朗抽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声音凛冽的问到:“说,为何要入室抢劫?”
他一系列的动作都太快,使得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中年男人只觉得胳膊生痛然后被人踢了一脚,随后便有一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个中年男人自然不会服气,他将拿着的酒坛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后指着萧逸朗喊到:“你,你又说个什么东西?这是我家,何来入室抢劫一说。倒是你,老子应该告你私闯民宅!”
萧逸朗被这个无赖说的有些懊恼,手里的剑又距离他的脖子近了几分,好像这个人如果再不交代,便会人头落地一般。
“我说了,这是我家,怎么的,你还想入室杀人啊?”那人瞪着萧逸朗,又咬了咬牙,摸着自己有些生痛的后背,恶狠狠的说着。
萧逸朗自然是没有那么多耐心的,见他这幅德行没由来的火大,又见他惊扰了两个老人,于是剑锋一转,便要挂过他的脖子。
谁知道这时一直在旁边愣神的老人反应了过来,他连忙上前抓住萧逸朗握剑的手求到:“这位贵人,这位贵人求求你饶他一命吧。他是我的儿子,您千万不要杀了他啊。”
简单这种情形,萧逸朗皱了皱眉头,他收回架在中年男人脖子上的长剑,有些不解的问着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你儿子不是死了吗?”
“实不相瞒,这是我的二儿子,只是他好赌成性,又天性暴戾,所以惊扰到了贵人,还请你见谅。”老人说话很隐晦,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不想说的话,可萧逸朗却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老人家有什么困难就说说,我会替你解决的,只要您肯相信我。”萧逸朗看着老人,淡淡的说道。他就站
在那里,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倒变得有些慌乱了起来。
那个老人家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随后叹着气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诶,他是我的二儿子。我死去是那个儿子,是我的大儿子。那日我两个儿子一起上山砍柴,大儿子不慎坠落身亡,留下了我大儿媳妇独自一个人伤心。那日回来,这个畜生不但没有伤心大哥的死,那天晚上他竟然,竟然玷污了自己的大嫂。而后他又强行霸占了我的大儿媳妇,屡次对她进行骚扰侵害,我那大儿媳妇受不的这般的侮辱,便上吊自尽了。”
那老人说着,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惊慌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随后咬牙切齿的说到:“这个畜生犯了错误还毫无悔意,整日赌博饮酒,把我大儿子攒下来的钱,全部花光了。我这里还有最后的一点点钱,本来是想等过完年便拿去安葬我的大儿子,没想到今日这个畜生便又回来讨要赌博喝酒的钱。还说如果不给他,便要打死我们二老。”
说到这里老人那满是褶皱的双眼落下泪来,真的是恨铁不成钢,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东西。
“既然是犯了法,自然是不能让他逍遥法外的,老人家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帮您处理好,人我就先带走了,你们二老好好休息,告辞。”萧逸朗说完,一手抓住坐在地上的人都衣领,随后手臂一抬,便拎着那个中年男人出了二老的房间。
萧逸朗把他带到了自己的的房间,随后伸手在他的身上随便点了几下,顿时那人只觉得手脚酥麻,动弹不得,仿佛被挑断了手脚筋,如何又不能动。只是不同的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没有力气而已。
萧逸朗点完他的穴道,便将他丢到了一旁,自己则是爬上了床,安安心心的睡了起来。
江临安看了许久漆黑都夜空,转眼已经是深夜了,他终于是忍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脱了鞋子便上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