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小户人家过年的场景。因为小户人家,家里面人少,房子也小,基本上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举行太多的活动。但是大户人家就不一样了,那些春联是不能当天挂上的,因为他们假面的房子实在太多了,就算是从头到尾走一遍都得花不少的时间。
玩着玩着,天就凉了。
大人们都穿着红彤彤的新衣服,敲开了江临安的门。
江临安穿着一身红彤彤的襦裙,头上面还扎了红色的发带,风风火火地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江云海面前说:“爸爸妈妈新年好!”
江夫人将一个红绸子做成的锦囊拿在手里,递给了江临安说:“来来来,这个是你给我做的红包子,我给你装满了金币了,是这样给你的吗?”
“你说什么?”江临安顿时睁大了眼睛。这些东西不过是她随后说说的玩笑话,没想到竟然当真了。那满满的一包金子,得要多少钱啊!
江云海哈哈大笑:“实话跟你说吧,你妹妹现在嫁出去了,我们也烧了一个负担。更加重要的是,不管给你什么东西,都不用顾忌着你姐姐会不高兴。”
说到江临花,的确是一个非常难搞的东西。她不仅仅脾气不好,还总是欺负自己。不管江云海给自己什么东西,她都要翻阅一番,都不知道谁才是真的姐姐,谁才是真的妹妹。
江临安接过江夫人送给自己的红包,抛在天上,想要欢呼一下,没想到红包扑通跌落下来,弄得自己差点摔了一跤。
因为那是黄金,种种的黄金啊!
这个时候,萧逸朗也打扮得红红火火地,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在那个时代,男男女女聚会是被长辈
当做不正经的,而且他们还打牌。打牌就是赌博,赌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他们就当做没有发生一样。
“王爷吉祥!”江临安带头行李,江云海和江夫人在旁边陪伴着。
萧逸朗连忙扶起来说:“使不得哦,使不得,现在我们是微服私访,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萧逸轩也在旁边说:“是啊,不必如此!”说完转过头来,给江云海和江夫人转身下拜。
江云海和江夫人只好从口袋里面拿出另外两个红包,递给了萧逸朗还有萧逸轩。
这个时候,阿福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在萧逸朗和萧逸轩的脚下转来转去,一时亲亲萧逸朗的脚,一时拱拱萧逸轩的脚。
江夫人原来是不喜欢养狗的,都听说养狗是乡下人用来看菜地,不要让别人摘了自己的菜才养的。没有想到,这城里人,王爷也会养狗。
不过,看到阿福一身洁白的绒毛,而且聪明伶俐的样子,大概就知道,原来城里人养的狗是不一样的。
江临安抱住阿福的大腿,将阿福的脸蛋凑到江夫人面前,一只手拿起那只爪子,好像是在玩木偶戏一样,一边招手,一边对装作是小孩子说话奶声奶气地:“夫人新年好!”
阿福眨巴着自己的圆眼睛,吐出长长的小舌头,把所有的人都逗乐了。
江夫人看到这阿福身上干干净净的洁白容貌,就知道原来这宫里面养的狗可不是一般的狗,乡下养的狗,是用来看门口的,但是好像他们养的狗,就是用来玩儿的。
简直就是一个宠物!
因为生意上很多事情,江云海和江夫人匆匆吃过早餐,就到外面去拜年了。
阿福跟着他们的背影到了门口,就叽里咕噜,摇着尾巴走到了江临安的身边了。
江
临安蹲下、身子,襦裙上面的腰带刚好碰到了阿福的脑瓜,阿福有点烦躁地将头上的发带甩开,眼睛里面充满希望地看着小主人。
“对了,我们就顾着给自己做新衣服,都忘记给阿福做衣服了!”张小婉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对对,身为宠物的阿福,怎么能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呢!”萧逸朗顿时感到一呼百应,马上就抱起阿福,摸摸他的小脑壳,心疼地说:“哎哟,小阿福啊,那是我们对不起你啊,别生气啊,我们这就给你做一件新衣服,一件大红袍!”
“大红袍?”江临安听到这个名字,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在现代社会,大红袍被演绎成了一种名贵的红茶产品,那种红茶铺天盖地,占据了大街上很多的广告篇幅。
不管这红袍是大是小,只要能给阿福做一套衣服,那就真的太棒了。
江临安拉着萧逸朗身后的猩红披风,向后摔了一下,披风就迎风飘扬起来。
她哈哈大笑说:“我看你这个大红袍正合适,要是舍得的话,你就脱下来给阿福穿吧!”
萧逸朗皱着眉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拒绝。
正在沉默的时候,江临安又笑着打断了他的思考:“我骗你的啦,你这么大个人,阿福这么小只狗,这个红袍给它穿上,那就不是大红袍,而是超级无敌大红袍了!”
不过“大红袍”好像启发了张小婉,张小婉看到刚才江云海给江临安的红包袋子,觉得那是最好的材料了。
于是他们就拿来宣纸还有剪刀,还有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