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群的壮大,围城的圈也越来越大,几乎是整个临安城的百姓们,都来到了这里。大家里三层外三层,将宽大的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此次跨岁,除了放巨大的鞭炮以外,自然还有一些余兴节目。丝竹声歌舞声,自然是少不了的。
这上来的第一个节目便是之前皇帝南巡时所表扬过的《江南》。这首诗是萧逸朗和江临安共同写出来的得到皇上赞许,那日便被有心人给记了下来,并有乐师围此词编曲,随后在临安城内广为流传。
久而久之,《江南》这首歌,便成为临安城中大街小巷的孩童做游戏时所唱之歌,也成为了歌姬舞姬们人人都会跳的舞曲。
一群由临安城的年轻姑娘们所组成的舞蹈队走上了人群所围城的圈里,她们穿着荷叶绿的衣裳,头上盘起,别着荷花形状的发饰,虽不及宫里和红楼里的姑娘们美艳动人,可这些人都看的很高兴。
毕竟这是老百姓的聚会,而且还是个特大聚会,是他们自己的姑娘,表演者最接地气的节目,不夺人眼球,却别有一番风味。
一曲《江南》完毕,圈子里的姑娘们对着众人鞠了一躬,便喜悦的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准备着欣赏下一个节目。
第二个上来表演的,是古琴演奏。当然,在古代便不能叫古琴啦。上来表演的是一男一女,他们都是年轻人,俊郎美女,相对而坐,彼此注视着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情意。
这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等琴搬上来之后,二人便合奏了一曲《凤求凰》,整个过程中,两人眼睛都是默默地注视着对方,浓浓的情意,是如何也掩盖不了。
通过观赏节目的人的爆料,他们二人一个人红楼的歌姬,一个人琴师,他们二人相爱,却始终不能在一起,但是通过琴师不断的努力,他赚够了钱,替歌姬赎了身,二人便这么在一起了。
此次表演节目,没有说没有他们的,只是他们两个人好说歹
说,审核的人才同意了他们来表演节目。本来就是大家一起庆贺,所以那审核也就没有再为难他们。
一曲完毕,有人把琴搬了下去,那琴师赶紧起身,扶起来坐着的歌姬。弹琴的女孩咳嗽两声,面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琴师,浅浅的笑了。
“都说了你适合你不好,叫你不要来参加节目,你偏不听。”琴师的声音不大,甚至算得上小,他对歌姬说话时很温柔,生怕惊扰她分毫。
“咳咳,我没事的,我只是想我们能够有多一点的回忆。”女孩浅浅的笑着,看着他的眸子满是心疼,不禁也有些释怀。
据知情的人说,这个女孩本事就是体弱多病,在红楼当歌姬的时候,也只能唱唱歌,但是琴师每天都在照顾她。
琴师想让红楼的老毕鸟放过她,可是那老毕鸟觉得这姑娘唱歌好听,还有利用价值,于是始终不肯放她。直到有一日,女孩昏迷,足足睡了三日,老毕鸟怕她死在自己这里不吉利,于是低价便让琴师把她赎了回去。
即使是女孩生命没有多少日子了,琴师依然努力赚钱把她给赎了回来。当然,这也用光了他所有的钱。
从那之后,他们住在了破旧的小草屋,琴师每日都早出晚归去赚钱,想给女孩看病。
可女孩知道自己的日系不多了,他不想让琴师太累,她想在她活着的时候的每一天,每时每刻都跟琴师在一起。这次来表演节目,也是女孩的意思。
琴师终究拗不过她,便辞去的工作,每日与她作伴,看着她一天天虚弱,看着她的生命在他的眼前一点点流逝,他却束手无策。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江临安听完,眸子也暗淡了几分,竟然有一阵悲伤涌上心头,直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你若有什么事,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会护你周全。”萧逸朗看着她满是悲伤的眼睛,眼神坚定的说道。他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江临安听清楚。
“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
死不死的,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活到老。”江临安听到他的话心里很感动,却连忙用食指按住他的嘴唇说道。
“我要和你一起活到老。”萧逸朗轻笑出声,她还是那么善良,善良的让人心疼。他轻轻抱了抱她随后放开坐好,继续看着节目。
“好!好!再来一个!”这时周边坐着看节目的人都惊呼了起来,江临安和萧逸朗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去,原来是个马子班子!
他们熟练的表演者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看到直叫人惊心动魄,却又想要看到更多,场面秩序有条不紊,站在六个椅子重起来的高塔是的女孩子,脚尖轻轻点着椅子腿却稳如泰山般,笔直的站着。
“好!”又是一阵惊呼声和叫好声,女孩子得到了认可,动作更加高难度了起来,直看到人心惊肉跳的。
之后陆陆续续的表演了许多节目,江临安他们也是看的十分尽兴,最吃惊的当属萧逸朗。这可比宫里那些舞蹈有意思多了。
愉快的时刻总是过的很快,看着这些节目,转眼便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因为今日起来的很早,江临安的眼皮次刻正在不停的打架,萧逸朗看她困了,便把她背在了肩膀上。
看到萧逸朗准备离开,萧逸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