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调侃,朝着萧逸朗吐了吐舌头。
“既然人都到齐了,便坐下来用膳吧。”江母慈祥的声音响起,萧逸朗大步走到了饭桌前,经过江临安身边的时候他伸出手指,在他自己的唇上轻轻划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坐了下来。
江临安哪里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告诉自己,昨夜那一吻,他是故意的,也是在提醒自己要记得昨夜他所说的话。
看到他这般动作,江临安的脸上又见见泛起了红,她低下头不看他,等待菜肴上桌。
“二小姐,多吃些胡萝卜,可以抗寒,你看你的脸都冻的有些红了。”萧逸朗夹了一筷子胡萝卜放到了江临安的碗里,随后看着它脸上的红云,浅浅的笑着。
明明江临安此刻已经有些羞愧,他还故意提起这茬,江临安把头埋的更低了些,扒拉着碗里的粥。
在座的人也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的异常,但是大家都没有说破,只是静静地吃着。
最高兴的当然是江云海了,如果自己的女儿能嫁给皇亲国戚,那是何等的荣耀,他江家自然会光耀门楣。自己女儿的创意又列入了萧逸轩的《文选》中,自然会名垂千古,给他们江家长脸的。
早膳用过后,江临安站起身,对张小婉他们说道:“一会儿来我房间集合,昨日的事还没有昨做完呢。”说完便对着江云海和江母行了个礼
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江临安把昨天的红布和红纸都拿了出来。不一会儿,张小婉他们便到达了她的房间。
经过几日的劳动,他们早已熟悉了自己要做的事,不用多言,便开始了自己手里的活。
萧逸朗拿起红纸,几番对折,很快便画出了一只羊来。而萧逸轩则是熟能生巧,三两下便剪好了。手里的活熟悉了,自然也就做的快了起来,找他们这个速度,过不了几天,三百多张窗花便能剪出来了。
而张小婉和江临安则是慢悠悠的,穿针引线缝包,动作不快,无二是做的很精致,依照她们都手艺,做出来的红包拿上街去卖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只是他们锦衣玉食,也用不着自己挣钱,做这些也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江临安和张小婉做红包虽然精巧,但是也十分的费神,萧逸朗和萧逸轩也是一样,长时间做着同样的事,一直重复不断,如机器一般,自然也会觉得十分乏味。
江临安看大家都有些累了,便叫大家停歇了下来,自己则叫人取来了许多红艳却光秃秃的灯笼来。
“看你们一直重复做一件事肯定很乏味,还劳心劳神的。既然你们都喜欢画画,那我们大家就来画灯笼吧。”江临安指了指那放了一地的灯笼,又叫人拿来了一些笔墨,对正坐着喝茶的三个人说。
“画灯笼?好呀好呀,正觉得缝红包有些累了呢。”张小婉兴奋的挥了挥手,有些暗淡的眼睛立马便有了光彩。
“画画?你确定?”萧逸朗勾唇,对着江临安挑眉,眼神里似乎在说:你上次画的那只狗还不够丑吗?
江临安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咋了画的丑惹着你了?今天我偏要画,我还要画更丑的,丑不死你我也要气死你,哼。”
萧逸轩只是笑笑,拿起笔在灯笼上仔细的描绘了起来。画灯笼一般不需要画太过于复杂的东西,只需要画画自己喜欢的就好。
萧逸轩在灯笼上画了一片松树林,大片大片的松林,皑皑白雪以及飘落的雪花,仿佛一切都是活的。
几个人正围观着,不多时,一个灯笼便画好了,因为不用上色,所以画起来也很快。
看到萧逸轩已
经画好了一个,大家都动起手来,各自拿着灯笼,画着自己想画的东西。或者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画上去,挂在门口,听说这样做,来年便会愿望成真。
萧逸朗画的一片和谐的山庄,里面的人正辛勤努力的耕种着,他们挥汗如雨,脸上却都带着笑意,仿佛很满足雨现在的状况。
萧逸朗画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便提笔在灯笼上写了四个大字——国泰民安。这是他父皇的愿望,也是他萧逸朗的愿望。
而萧逸轩则画的是一间学院,里面的学生正拿着书本仔细的看着,仔细的研究着书里面的内容,而书的封面则写的是——《文选》。这便是萧逸轩的愿望,他希望自己的书能被更多人看到,能有更多的人去研究和学习,能成为人手一本的好书。
江临安这次画的,任然是一只狗,只是这次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画的,要比上次好很多倍。
自从她上次画画丑呗萧逸朗嘲笑了之后,她每每闲着的时候,都会拿着笔画狗,时间长了,自然也就画的勉强能看了。
萧逸朗最先看到她画的小狗,故作大声的说道:“唉,二小姐这次的小狗画的课比上次的要好看许多呢,是不是上次受到了打击,所以故意偷偷练习啊?”
江临安本来就是应了他的话,没想到他居然还敢说出来,起先最先嘲笑她的,b就是这个萧逸朗,他就是罪魁祸首啊!
江临安想到这里就越想越气,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毛笔,便在萧逸朗的脸上狠狠地画了两笔,顿时萧逸朗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