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快就被放出来了。”
“哦?你怎知晓?”萧逸轩挑眉,对眼前这个先前还很正经,现在却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我的暗卫探听到的消息,江临安赠给了三皇子一副字,说见字为据,若他肯放了太子殿下,往后便可以想江临安提一个要求。
”卓青姚淡淡的说道,仿佛这一切的事都与他无关。
萧逸轩听着眉头又紧了几分,二小姐这是做什么?她去求了他?为什么?她若是把自己置于险地,太子哥哥也不会安心的吧,本就是为了保护她,却不想竟然把她送上了险境!
“还有其他消息吗?”
“没了,没了,那个,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您二位继续,继续哈……”说着卓青姚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屋子,转眼间一个闪身便上了屋顶。
张小婉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逗的发笑,看着萧逸轩一脸无奈,掩唇轻笑调侃道:“你这是何时交的朋友?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们会武功的人都这么酷吗?从不走门的,都非要走屋顶啊?”说着她还故意扯高了嗓子冲着屋顶喊道:“喂!屋顶的兄弟,天黑路滑,你走路小心些,可别让屋顶的瓦片掉了下来。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没有砸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就算没有砸到花花草草,弄坏人家屋顶也是不好的……”
等她说完调侃的话语时,只听得屋外“啪”的一声,两三片瓦片掉落在地上,瓦片应声而碎,声音清脆响亮,给这寂静的夜晚添了一曲别样的乐章。
大梁,皇宫,大殿上的萧赜威严肃穆,他端坐于龙椅之上,萧逸德正带着一个人跪在地上。
“回禀父皇,今日已经是江临安与您赌注的第七日,但是她没有来,本应该依法处置。但是江小姐在回家之前已经找到了线索,并且将线索交给了儿臣,儿臣也顺理成章的抓到了陷害太子的人。”萧逸德跪在地上,抱拳看着大殿上的萧赜,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你且说说看,是如何查到的?”萧赜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随遇面前这个儿子的人品,他表示还是有点怀疑的,毕竟他的母亲皇贵妃并不受宠。
“
江小姐告诉我,那头巨熊的口中有好几道刀伤,伤口上均撒着白色粉末,那是一种能够让活物发狂的粉末。”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她发现是有人故意大伤了巨熊然后故意放风给太子兄弟,想要陷害于他。”
“得到这些线索之后,儿臣便将那附近所有的药铺都查了一遍,并没查了每家药铺都出售记录,均没有卖出令人和动物发狂的药物,最终还是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铺找到了。他们说那是一个年轻的官人买去的,青山玄袍,身体消瘦。于是儿臣又将那日狩猎的人都查了一遍,发现只有他。”说完他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神有些凌厉,似乎在说着如果此时不承认便永无宁日。
那人见状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对着龙椅上是皇上练练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罪臣鬼迷了心窍,才会想着去害太子殿下,本想着以此来要挟他买个高官来做,却不成想弄巧成拙被陛下发现关进了大牢。”说完他又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皇帝震怒,当即便下达了命令,将他关入大牢明日问斩,太子无罪释放。
要问这替死鬼是如何找到的,那日萧逸德偶然看见夜幕中有两人在做着不正当的勾当,于是便叫自己的暗卫偷偷的上前听着。没想到竟然听到他们在交易买官的事情。
又适逢江临安求他救太子殿下,于是他便找到了那买官的人。以此来威胁他,若他同意去顶了这罪名,他的家人便可相安无事,且可得到黄金百两,一生无忧。
若是他不去顶了这罪名,他便将他买官的证据报上朝廷,不但他的命会没有,还会满门抄斩。买官的人自然不是个傻子,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萧逸德满意的笑着,嘴角的弧度上翘,江临安,本王要你欠着我,直到本王完全了解你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