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不如我们草原儿郎的健壮,便没什么可谈的了吧。”
一旁的江临安听到这话有些急躁,转念一想,刚刚萧逸朗说自己是个端茶送水的,便心生一计想要整他一番。于是江临安将右手放
在胸口,对着可汗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可汗,你们草原人虽健壮,可也不能小瞧了我们王爷”说完指了指旁边一个健壮的大汉说道:“像他这样的,我们王爷能一大三!”
一帮站着的萧逸朗差点被她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不就是说你是打杂的嘛,用得着这么报复么!心下想着又偷偷撇了一眼正幸灾乐祸的江临安。
这可汗听了笑的更大声了,显然对江临安信口开河的话表示怀疑,豪饮一杯桌子上的烈酒随手挑了三个匈奴人,之后说道:“这位小哥好大的口气!我们草原人喜欢战斗,既然你这么自信,便叫你家王爷与我这三位草原的勇士比试一番,若你们赢了,一切皆好说,若是是输了,咱们便战场上见吧!”
江临安听到这话时便后悔了,脸盲摆手说道:“我……我刚刚是说着玩儿的,可汗可别当真。”
高坐上的可汗冷哼一声,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中原的王爷,就这点胆量么。”
江临安还想说着什么的时候却被萧逸朗给制止了,只见萧逸朗褪了外衫走上前,向三人行了一礼。
“我们也不欺负你,就一个一个的来吧。”
“一起上吧!”萧逸朗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一个箭步冲到三人中间,待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挥拳头朝着其中一个人的胸口打去,虽然身子小,这力道却大的很。
被打的匈奴人身体一个踉跄,直后退了好几步。另外两个人见状直接就捏着拳头朝萧逸朗冲过来,只见萧逸朗一跃而起,没反应过来的两个人便硬生生的撞到了一起。萧逸朗落地之前左脚和右脚一边一个将另外两个大汉踹倒。
一番打斗下来直叫那几个匈奴人心服口服,坐在主位的可汗连连拍手叫好,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江临安也是看的傻了眼,没想到他萧逸朗轻轨居然这么能打,当真以一敌三啊。
待他们两个坐下之后,一个艳丽的美人儿端着酒放到萧逸朗和江临安的桌子上,随后朝二人福身行了一礼之后便站到了萧逸朗旁边。
“这是我草原的烈酒,现拿来给二位助兴。”可汗指了指他们桌子上的酒说道。
萧逸朗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叹这酒当真烈性。一旁的江临安也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随后便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她本是想抱着尝尝的心态,哪成想这酒竟然这边的辣。一口入喉,直叫江临安眼泪鼻涕横流,旁边的萧逸朗只好笑的看着她,并轻轻拍打这她的后背:“喝不得这么烈的酒,你逞什么能?”
江临安要骂他的话都到了嗓子眼儿,又自个儿咳嗽着咽了回去。萧逸朗恭敬的朝可汗行礼:“抱歉可汗,我这随从不胜酒力,饮不得这烈酒,让可汗见笑了。
”
“无碍,无碍。来人,将新鲜的马奶酒给这位小哥端上来。”可汗吩咐着下人,随后又喝了一杯说道:“那马奶酒一般都是女人喝,我们草原的儿郎,从来都是烈酒野味。”
我去你妈哦!老娘本来就是女人!咋的我化妆这么强?江临安在心里把这个可汗骂了个遍,待那马奶酒端上来方才停下。
她端起马奶酒喝了一口,有些甘甜,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虽不及中原的果子酒那般香甜,却也独有一番风味。
一番饮酒作乐过后,可汗就直接入了正题。
“本可汗欣赏你的功夫有意请你入我匈奴,来做我草原的勇士!”
萧逸朗和江临安听到这么荒唐的话只觉得好笑的很,他萧逸朗是什么人?是大梁的惊鸿王,是太子,是储君,是这天下未来的主人!又岂会放弃了这好好的天下不要去做你那什么草原勇士?
思及此萧逸朗拒绝道:“请恕本王不能答应可汗盛请,本王是大梁的太子,又怎可来做你们草原的勇士!”
可汗听到他拒绝的话心底有些不悦,但却未表露出来。哼,我就知道你会拒绝!这只不过是为了做铺垫罢了。
想到这可汗又说道:“也罢,既然王爷你不愿意留下来,本可汗也不好留你,毕竟你是大梁的王爷。”言比把站在萧逸朗身边的艳丽女子叫到了前面来:“这是我的女儿阿玛,既然王爷不愿留下,便娶了我的女儿做妻子,将来封她做皇后。如此,往后我匈奴便与你大梁永不再战,王爷意下如何?”
萧逸朗看了眼阿玛蹙眉,这竟然是他的女儿,先前只当她是侍奉的丫鬟,便没理会。好个老狐狸!先用一技让自己拒绝了他,若此次第二次再拒绝,便是不给他面子,他定然会不罢不休,从而引发战事,使边境的百姓受苦受难?
他萧逸朗是大梁的太子,又岂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百姓受苦受难?脑子转动着想出了搪塞的办法:“另女生的美艳动人,并非本王不愿娶她,只是本王是大梁的太子,娶妻皆由父皇定夺,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听到这一系列对话的江临安身体一颤,拿着的酒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是啊,他是王爷,又怎可自由娶妻?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