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轩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来是到城里面调查调查的,结果一下把事情闹大,直接把县老爷就捉了来。
不过,既然骑上了老虎,就不能想着要下来了,要么就杀了老虎,要么就和老虎同归于尽。
萧逸朗见到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朝自己的营地走来,知道肯定是萧逸轩回来,连忙起身相迎。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场面。
萧逸轩一个翻身,从马上跳下来,将关押着马温的囚车打开,对萧逸朗说:“太子殿下,有人要告我谋反,请您治罪!”
萧逸朗顿时蒙圈了,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地问道:“贤弟,你这是唱哪出,我们之前的套路里面没有啊!”
江临安走到萧逸朗面前,抽出宝剑,将箭头指着马温,吓得马温连忙将头躲闪到一边去。
她对萧逸朗说:“这个王八蛋,说我们不能捉他,他要到京城跟太子告状,说我们要谋你篡位,意图谋反!”
马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如今这惊鸿王爷跟游龙王爷,竟然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让他刚才的信誓旦旦,说得好像真的一样,现在怎么收场!
萧逸轩倒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笑逐颜开地对萧逸朗说:“哥哥,他说要你致死我!”
萧逸朗看看这个贼眉鼠眼的奴才,绝对不像能做出什么好事情的人,就冷笑一声:“哟嚯,你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他,怎么就敢说叫我来一起惩罚你了呢?”
萧逸轩说:“恐怕他是父皇的亲信,让你来杀了我的,要不,我去找一条白绫,自己吊死在这楼上算了!”
萧逸朗还是默不作声,但是旁边的那个奴才,吓得已经双腿哆嗦,并且流出
一泡尿了。
奴才还想避重就轻,瞒住之前说的什么私盐案件,但是萧逸轩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他指着奴才的脸说:“你是朱逸群的奴才,我认识你!”
江临安茫然地看着萧逸朗,说:“王爷没有弄错吧,朱逸群自己都是奴才,怎么还有奴才的!”
萧逸轩噗嗤一笑,说:“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样就叫做三心两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江临安只是有点生气,她无法想象如果是江云海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把朱逸群杀了。
这个朱逸群,在江家已经做到了管家的地步,可以说是跟一家之主差不了多少了,没想到他还不知满足,不仅仅在外面做些勾三搭四的事情,还要贩卖私盐,真是死有余辜!
萧逸轩抽出宝剑,差一点就要割断他的喉咙,大声叫道:“老实说,朱逸群是不是在临江城里!”
这奴才感觉马上就要丧命了,哪里有不说实话的,他哆哆嗦嗦地,对萧逸轩说:“王爷,王爷,这个朱老总就在我们临江城门边的小酒楼里面。”
萧逸轩割下他一只耳朵,警告道:“这是你大闹酒楼的小教训,要是我等效找不到朱逸群,你另外一只耳朵,也别想要了!”
说完,就带着江临安,风风火火地到城门外的小酒店去了。
朱逸群看到是萧逸轩,知道事情基本已经败露。但是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够狡辩,把死的说成活的。
于是就假惺惺地说:“王爷殿下,不知道什么雅致来到这个地方,小人请你喝酒吧!”
萧逸轩一把推开,对朱逸群说:“你还是叫我阿福吧,在江家你不是喜欢对我呼来换取的吗?”
朱逸群一脸纠结地说:“王爷记仇来着,小
人不过是喜欢指点指点而已啦,为何王爷如此这般?”
萧逸轩说:“有仇不报非什么?”
朱逸群知道自己是躲不开的了,就笑着对江临安说:“临安啊,二小姐,你可知道,当初你被困在塔楼上的时候,可是你朱管家把你救下来的啊……”
江临安冷笑一声说:“你也好意思说,你不说还好,你当着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事情,然后我拒绝了,你就一路追上去。你要是敢乱说,我今天就杀了你!”
朱逸群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的了。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搬弄似非,混淆黑白。
朱逸群就在酒店里面咆哮起来,说:“江临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劳资今天你就和你拼了!”
萧逸轩马上伸出自己手里的宝剑,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拦住了朱逸群,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朱逸群说:“既然你们要杀了我,今天我就跟你拼了,我们来个鱼死网破!”
说完,就搬起酒店里面的桌子,朝江临安和萧逸轩砸过去。
江临安躲闪不及,手上被砸出了一道暗伤。
“临安,小心!”萧逸轩一把拦住,站在江临安面前。然后,一刀就将朱逸群手里面的桌子劈成两半。
然后,他一个健步上前,就将朱逸群制服在地上。
朱逸群指着江临安说:“临安啊,小姐啊,年在我为你们家工作那么多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这句话终于算是一句人话。
可是,朱逸群在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