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海正在对命运之神的祈祷当中,突然听到外面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般这样的马蹄声,是发生火灾或是有基金的事情才会有的。
莫非他们在这里打牌让人发现了?
打牌的事情,可大可小的。如果没有人管,那么就是没事情。
要是有人举报了,因为那是赌博,而且这赌博又曾经让人家破人亡,所以要是有什么大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云海忙冲进临安书院,说:“大家不要喝酒了,把你们的玩具藏一下吧,外面官兵都来了。”
钟良友知道这玩这个东西当初不知道被多少人拒绝过。现在外面又是熙熙攘攘的,恐怕真的凶多吉少,连忙将这个木匣子交给了江云海,说:“江总商啊,小弟的身家性命,就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说完,就喝了一大罐的井水,清醒清醒。
那些官兵果然是朝着自己这里来的。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好像是非常紧急的催促。
江云海让他们都躲在花园里面,趁着天黑,不要作声,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前门了。
江云海正准备迎接他们,没想到,那些官兵先对江云海行了大礼。
江云海忙说:“各位军爷,半夜深更的,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关照啊?”
为首的官兵,从腰间拿出一个牌子,对江云海说:“快请出游龙王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江云海见到那块玉佩,马山跪在地上。
官兵说:“军情紧急,江总商不必如此!”
江云海连忙将萧逸轩请了出来。
萧逸轩见到如此大阵仗,知道肯定是朝廷有请,就跪下来接了圣旨。
果然,是萧赜的手书“西北战事吃紧,请速回宫。”
萧赜可以说是文采飞扬,浩浩荡荡,要是突然连圣旨都不要人拟了,直接手书,
还是如此匆忙的话,恐怕这事情不是一般的紧急。
萧逸轩顿时收起书信,放回原来的竹筒里面,对信使说:“这信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启禀王爷,八百里加急,今天早晨送到的。”
萧逸轩对信使说:“你马上回宫禀报皇上,说我即刻启程,让他稍安勿躁。”
江云海看到萧逸轩如此着急,忙劝道:“这大晚上的,看不清路,还是明早再走吧!”
萧逸轩点点头,说:“本王也是打算明天动身,可是,现在就要开始收拾行李了。”
信使拜别了江云海和萧逸轩,咯噔咯噔地骑马朝着建康方向去了。
躲在墙根树脚的钟良友他们看到人走了,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对江云海说:“江总商真是吓坏人了。”
江云海看看他们狼狈的样子,头发散乱身上还有一些呕吐的污渍。就挖苦道:“常言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你们这样慌乱,可是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寥寥数语,就将一群赌博的作家吓得屁滚尿流,可是钟良友还厚颜无耻地说:“没有什么的,不过是因为我们想要回避回避宫中的使者……”
江云海笑着说:“现在都走了,你们还要继续打牌吗?”
钟良友乖乖的回答道:“不打了,不打了……”
说罢,就好像老鼠一样,低着头,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了。
江临安听说萧逸轩要回建康,马上问:“怎么这么着急?”
萧逸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没有办法,这打仗的东西,又不是我们自己打自己。”
江临安好像感觉出了什么奥妙,就问道:“莫不是北方的匈奴,乘虚而入?”
萧逸轩点点头,说:“正是,正是!”
江临安实在太佩服古代的那些探子了。没有卫星,没有手机,就靠
着两只腿一张嘴,就可以来来回回打探到千里之外的消息。
这皇帝南巡,恐怕很多江南的人都还没有完全知道,这北方的匈奴就已经打探清楚,并且还采取了行动。
之前萧赜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北伐,看来现在是要“被北伐”了。
好在是西北的防御坚固,只不过萧赜害怕那些将领们居功自傲,到时候打败了匈奴,就跟自己邀功请赏,反而弄个祸起萧墙。
萧逸轩看到江临安最近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面知道她对萧逸朗是朝思暮想。
自己虽然没有和萧逸朗朝夕相处,但是毕竟兄弟亲身,很多东西是触类旁通的,所以他也猜到萧逸朗可能也会想念江临安。不如就趁此机会,带着她到建康走走。
于是,萧逸轩对江临安说:“皇兄还问及小姐的近况,我看,百闻不如一见,不如小姐明日随我一同到建康面圣,你看如何?”
江临安犹豫片刻,问道:“大概要多久才能回来?”
萧逸轩低头沉吟,说:“这个就真的不好说了。战争的东西,说快就快,说慢就慢,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啊……”
江临安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更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离开家里,不知道江云海是否同意,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离开了,会不会在外面难以适应。
萧逸轩忙劝道:“明天我跟老爷说,就是皇兄特地指明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