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萧晓筱立马就明白了。这世上,她就想不通了,还能有人读书可以读的这么认真,这么好的。到现在,国子监还一直在流传着当初沈瑾祎的传闻。这货不是人啊不是人,十八岁高中状元,探花郎竟是四十三岁的小老头,哎,国子监的学生,即便再努力,都只能望其项背。
“沈公子并非你们所知道的只是书呆子,他确实十分有才华。”
听闻别人说自己的心上人,是个女人的,都会护短吧?楚嫱只是愣了片刻,便有了决定。
“你别急,我表哥说不定,还真是读书读傻了。”
许言玉听了楚嫱的话,脸色好了些,但是还是难掩失望之色,“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心中,是有人的。”
见许言玉这么说,楚嫱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心虚啊心虚。
“咳咳,没有挖不到的墙根,只有不努力的小三。不,美女。”
楚嫱言传身教,这种事,她虽然没经验,但是,说起来,还是可以唬人的。
许言玉面色一红,瞬间又白了下来,问:“可是,我已许配给九王了。”
这才是最棘手的。男未当婚,女却将嫁,这着实是,为难。偏生,这女子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更是难上加难。
楚嫱翻了个白眼,大笑道:“我看,穆元祈不会喜欢你,倒是沈瑾祎,与你是一路人,若是你能勾搭到他,那么婚约什么的,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
“这,这,这能行吗?”
许言玉好歹还是良家女子,被这么一说,顿时脸又红了。
楚嫱好笑道:“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重山。”
“就是,你这样根正苗红的好姑娘,沈瑾祎若是看不上你,那着实是,书呆子。”
萧晓筱虽然不屑沈瑾祎这样的男子,但是,还是很钦佩的,毕竟,她看着那些文字,都是要哭的。
许言玉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些笑意,看着楚嫱,又看了萧晓筱许久,这才笑道:“那,二位美人,还请多多帮忙。”
楚嫱三人回席的时候,众人也都快散了,皇帝陛
下微熏,穆元祈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其他人也是酒足饭饱,就等皇帝陛下一声令下,撤退。
穆泽羲看了眼楚嫱,端起酒杯,斜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楚嫱一惊,乖乖的坐在穆泽羲身边,“咳咳,有敌情?”
穆泽羲一口酒差点没呛着自己,没好气的白了楚嫱一眼,道:“去了何处?”
楚嫱一离席,许言玉,萧晓筱都接着离席,若是她当真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谋划什么,至少,今日是不成的。
楚嫱眨巴眨巴眼睛,委屈的道:“透气。”
穆泽羲叹了口气,携了楚嫱的手站起来,朝着御座上的皇帝一拱手,道:“父皇,嫱儿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儿臣还请父皇准允儿臣携妇回府,稍作休养。”
穆泽羲这话一说,全场的眼睛都黏在楚嫱与穆泽羲两人身上。皇帝更是笑的那叫一个,咳咳,猥琐啊。然后大手一挥,道:“准了,别忘了啊,小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去吧,去吧。”
得了准许,楚嫱自然乐呵了,这种吃不饱饭,还得提心吊胆,陪坐陪吃的长眠,她当真是不喜欢。
穆泽羲行了礼,便带着楚嫱告退。
难得的,穆泽羲竟没有传唤撵车,而是自己携着楚嫱往宫外走去。
楚嫱心情好,也乐得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今日心情好?”
肚中蛔虫者,当属穆泽羲。
楚嫱抬眸瞟了眼穆泽羲,笑了:“有这么明显?”
穆泽羲嘴边似乎是有一抹淡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今日你为何拉住我,自己去当那炮灰?”
老皇帝今日这一出乱点鸳鸯谱,本就是针对着穆泽羲与楚嫱二人的,穆泽羲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反而自己出去当了炮灰,这一点,还是让楚嫱十分满意的。
穆泽羲挑眉,回答:“父皇的怒气本就在我,你没发现,今日一开始父皇说话,就意在训斥我,也只有你,没听出来,真是,笨的,笨的让人,哎,伤心。”
总结了半天,穆泽羲还是只总结了这两个字,本来他想说心疼的,但是无奈,怕某人一听好话,就翘了尾巴,更笨了,可不得了。
楚嫱傻呵呵笑着,然后看了眼穆泽羲,道:“对啊,你惹得桃花,你当炮灰,也活该。”
这事,她还是看的通透的,老皇帝今日就是来敲打他们的,反正,穆泽羲这炮灰,不冤枉。
穆泽羲突然站定了脚步,认真的
看着楚嫱,虽然有些酒气,但是楚嫱知道,他没有喝醉。
“若是今日父皇责罚了我,你会站出来嘛?”
其实答案昭然若揭,但是楚嫱想了又想,就在要说出会的时候,穆泽羲却突然转过了身,不看楚嫱,道:“罢了,知道从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楚嫱就纳闷了,自己嘴里怎么就没好话了?
但是郁闷归郁闷,楚嫱并不当真,只是扫了眼穆泽羲,道:“我若是跳出来,你便欠了我一个人情,为何不跳出来?但是我若不跳出来吧,才会是真的被宫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