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日后作何解释,知道了那件事后,她都不会再维持他们的关系。
……
“唐之棠,你一定要这么折腾自己?”纪软有些头疼,浑身一股无力感。
唐之棠包裹的极为严实,
看向飞机外面,不言语。
纪软止不住的叹气,当经纪人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深的挫败感。
他们和桑以安坐着同一架飞机,因为这个傻子时时刻刻想把真话说出来,却时时刻刻不敢说。
人的感情大抵都是如此。
话在嘴边,却顾虑太多。
“咳咳咳咳……”唐之棠弯腰猛咳,喉头泛着腥甜,嗓子太过干涩,让他有些干呕。
“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拿命玩!”纪软拍着他的后背,隔着厚厚的外套,也能感觉到他高于常人的体温。
一个感冒,反反复复,再这样下去脑子都要烧坏了。
纪软推了推眼镜,给他要了一杯温水。
这架飞机在头等舱之上,还有单独的隔间,坐的比较舒服,也更有私人空间。
他们在隔间,沈于毅跟桑以安也在隔间。
唐之棠捂着肚子,神情痛苦,咳嗽了太久,肚皮很疼,现在喉咙就像吞了一把干沙,又疼又痒,想吐又吐不出来。
“来回这么折腾,不过是为了一句话。”纪软说着,忽然笑了,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怂什么。”
唐之棠又是几声咳,只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充满血丝。
“我这是兄弟情……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