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的现在请问。】
校长不再说话了,她的表情只是带着一丝不快。
白一看了其一眼,望着电视屏幕,举起了手。
【小记者。】
“回老板,我想问一下,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这场比赛就是看我们的随机反应是吗?”
【可以这么说。】
“没点提示吗?例如刚开局的时候,不打算给我们安排一个主线吗?”
【这个就需要你们自己去确定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了,谢谢老板。”
【哼哼,你的态度不错嘛,我很喜欢哦。】
——
这场游戏规则给了众人很多不确定性。
乃至于电视刚关,两个队伍的人便各自聚集在一边开起了会。
秃鹫队的全员来到棋牌室,商量着明天比赛的应付之法。
查尔斯建议道:
“或许我们该写些笔记放身上,等明天失忆后拿出来看。”
“可问题在于,我们有笔吗?”
医生泼了盆凉水,是的,主办方提供给选手们的宿舍只有生活用品。
然很明显,笔不在这一列。
“或许可以用刀在自己身上刻字?”白一笑笑。
“这,这不太现实吧前辈……”
小白脸苦笑,对这种行为表示抗拒。
“是啊阿白,这不现实,更别说厨房只有菜刀,菜刀怎么刻字?”
“我知道,只是开个玩笑。”
“哎,你们说这样行不?”
明星一脸恍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要不我们把字刻在一块板子上吧,这个还是能做到的。
再不济就用[纸笔]沾点酱油写,这个也是可以的。”
“倒也不是不行。”医生附和着,看了白一一眼。
然白一只是摇头,道:
“我不认为有这么简单。”
他解释道:
“还记得第二场比赛吗?就死亡率极高的〔自然游戏〕,因为人死的太快,所以主办方让我们用了克隆体比赛。”
“你是说这场比赛也是克隆体?”查尔斯道。
“老板不是说了吗,这场比赛的时间是无限的。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一直找不到破局之法,就会被一直困在里面。
怪物每三天就会进入村子,且在那之后越来越频繁。
我不认为在这期间没有人淘汰。
怕不是会死伤大半。”
医生:
“而如果参赛选手全都死了,那么往后的比赛也就没什么看的了,所以主办方很有可能再用克隆体。”
查尔斯:
“一旦如此,即便我们把写的东西放入口袋,当我们使用克隆体时,口袋里也只会空无一物。
毕竟参加比赛的根本就不是我们的身体。”
明星: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白一:
“保险起见还是写一下吧,万一是我猜错了呢?”
——
那之后的会议并没有再讨论出什么。
几人只是随便弄了点颜料。
或是酱油,或是调料。
总之,一切能当墨水的东西。
然后再由自制的笔写在纸上,或是衣服上。
——
11点,宵禁开始。
白一上床休息。
凌晨3点,白一起夜上厕所。
又在出厕所后,搬了张凳子坐在门边。
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
他期待着能听到些什么。
或是作家,或是被自己害死的律师。
然而一连坐了半小时,门外却还是寂静无声,空无一物。
无奈,白一只得放弃,再次回到床上闭眼入眠。
而等再次睁眼。
四周的环境便已是彻底变了。
——
这里是一个破旧的土屋。
白一躺在一个什么也没有的房间。
地上铺着一些干草。
让他起身的时候背部不是太过难受。
他不解,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快速回忆,脑海中只记得一个白兔子面具的女人。
——
白一记得,自己的妹妹死了,自己正打算跳楼。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白兔子面具的女人邀请自己参加什么〔斗兽场〕比赛。
那女人好像是叫什么七号。
白一向七号开了枪,但七号没死。
七号向白一承诺,只要白一能参加他们的〔斗兽场〕游戏并活到最后,那么他们便能复活自己的妹妹。
——
白一记得自己喝了七号递过来的药。
随后便晕了过去。
而等再次醒来时,自己就躺在了这里。
这里是哪?
那个什么〔斗兽场〕游戏的比赛场地吗?
还是说所谓的比赛已经开始?
自己要怎么做?
游戏规则又是什么?
——
“七号?”
白一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