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抵达了村口。
诚如老中医所说,此时的村口已经围满了人。
乡亲们在排队领取物资。
大伙有说有笑,脸上洋溢着笑容。
哪怕是过年也不见村子有今天这般热闹。
——
除了村民,剩下的就便是慈善机构的工作人员了。
看面相全都是A国人。
正卖力的帮乡亲们搬运物资。
且都很有精神气,与士兵印象里那些死气沉沉的反抗军截然不同。
两者的精神面貌完全无法对比。
——
“哎,小鱼小鱼,这呢这呢!”
前方有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正在翻看手里的物资清单。
那中年人穿着一身白大褂,高高瘦瘦,带了个金丝边眼镜。
且头发有些稀疏。
他便是老中医口中的老鱼了,这支车队的头头。
——
闻声的老鱼回头望了一眼。
随后便冲着一旁的助手说了些什么,又把物资清单给他。
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叔。”他冲老中医道。
“小鱼啊,这位就是我跟你说那个年轻人,现在就他在照顾狗儿,你看……”
“我知道我知道,已经在安排了。”
他点了点头,又指着一旁的改造房车,道:
“走吧,去车上聊,车上暖和。”
二人跟着上车,扑面而来的便是房车内部的一股暖气。
老鱼给二人各自倒了杯热水,又在其坐在沙发角后,道:
“医疗车得等会儿,上面的设备正在准备,等他们弄好了咱就出发。
来,趁着现在有空,叔,你俩把狗儿的情况和我说说看吧。”
那之后三人围绕着狗儿讨论了许久。
老中医讲述看诊思路。
士兵则讲述狗儿平时的生活状态。
半小时后,车外一年轻人道:
“车准备好了老大。”
——
士兵在前面带路。
将医疗车引到狗儿家的院子里。
村子里没有电。
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把狗儿从床上抱起,带到医疗车上。
所谓的检查并未花太多时间,撑死十分钟。
十分钟后,老鱼从车上下来,对于一脸期待的士兵,他只是无奈的说道:
“病人很虚弱,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至于他的病根暂时查不出来,还是得去医院才行。”
“可是,可是咱这附近也没有医院啊。”老中医不抱指望。
“没事儿,去B国就行,三四天就到了。”
“B国?”
“是啊,我们的机构总部就在B国,只不过老板是A国人。
嗯……今天中午就出发吧,你跟着我去。
叔也去吧,就当是旅游了。”
——
中午,在叮嘱助手一大堆之后。
几人便乘车前往B国。
一共两辆车。
其中一车是狗儿士兵等人。
而另一辆车则是安保人员。
——荷枪实弹的当地保镖。
没办法,毕竟现在的A国很乱。
如果没有安保人员,慈善机构的车队毫无疑问会被不法分子袭击。
——
三天后,车子抵达B国。
没有偷渡,而是正常手续的顺利入国。
老鱼只是下车和B国的边境守卫说了些什么,又拿出证件之后。
对方便果断放行。
但也只放了老鱼他们的车。
至于荷枪实弹的保镖车辆则被拦在境外。
——
当天中午,车子便停在了一家大医院的门口。
刚一下车,大城市的奢华繁荣便映入士兵的眼帘。
漂亮宽敞的街道。
满世界的高楼大厦。
没有倒塌的房屋,没有被轰炸的路面。
老实说,长这么大以来,士兵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繁华的地方。
所以他越发的感到疑惑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繁华的国家要袭击自己的家园。
和B国相比,F国难道不是穷得叮当响吗?
为什么一个有钱人要去打劫穷人?
——
几人进入医院。
把狗儿送去检查。
院方表示需要狗儿的身份证件,否则不能检查。
但好在老鱼有些手段。
他先是掏出自己的慈善机构证件表明身份。
随后又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聪慧的助手立马把摄像机扛了过来。
开机,并把话筒怼到那医生嘴边,道:
“医生,你真的忍心看一个孩子被病魔折磨吗?
还是说,这是院方处事的一贯风格?
请问院方是歧视外国小孩吗?
所以才会选择见死不救?
这样也算是尊重生命吗?”
一连串针对性极强的问题直接砸了过去。
把年轻的医生直接干沉默了。
无语,却还是得摆出一副笑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