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狗儿和自己的遭遇很像。
这就导致士兵产生了似曾相识。
对他人的伸出援手不单单是出于好意。
实则更多的,是在救赎年幼时的自己。
毕竟……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
而不幸的人却得用一生治愈童年。
——
26岁,士兵决定前往b国寻母,却被狗儿哭着留下。
起初虽有些犹豫,但随后还是选择安顿下来。
狗儿的存在给了士兵一个理由。
一个放下寻母执念的理由。
毕竟,即便找到了母亲自己又能如何呢?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
——
士兵在村子安了家,种了几块地。
村子里的人不多,田地大量荒废。
属于看中哪块去种便是。
——
士兵认狗儿为弟弟。
如一对亲生兄弟那般在村里相依为命。
随着家里的生活气息越来越浓。
一向寡言的狗儿也渐渐变得外向,脸上的笑容越发频繁。
——
尽管生活平淡。
但这种不再孤独的生活,对士兵来说已是最大幸福。
对于那时的士兵来说,哪怕一辈子都待在村里也无所谓。
然而,正如那句老话: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个世界很少有人能一帆风顺。
——
所谓的幸福仅仅只坚持了一年。
事情发生在第二年的冬天。
某个雪天,27岁的士兵上山打猎。
他运气很好,抓了只大肥野兔。
可等他回家的时候。
映入眼帘的却是倒在倒在厨房地上的狗儿。
士兵一愣,忙冲上前去。
发现狗儿已经晕了过去。
又四下张望。
除了落在地上的水瓢,并未有来人的痕迹。
狗儿应该是自己摔倒的,并不是被人伤害。
——
士兵第一时间把狗儿抱回床上。
随后又摸了其额头。
发现烫的厉害。
狗儿这几天感冒了,现在大致是发烧。
没有犹豫,士兵连忙去找隔壁的老中医。
那是一个老头,也是村里唯一的医生。
——
五分钟后,老中医被请进屋里。
随后又开始给狗儿把脉,得出初步结论。
“发烧,还有就是体虚,老毛病了。”
狗儿的身体一向不好,尤其是冬天。
这点大爷就和士兵提过。
老医生也在过去给狗儿看过病。
——狗儿还是一家三口的时候。
但关于体虚的根本原因却诊断不出。
只能粗略得出个“疑难杂症”。
—
今日,关于体虚的问题还是没法解决,所以只能处理现有问题。
“我回去配点退烧药,待会给你送来,你现在在屋子里弄个火炬,想法子保暖。
这几天就别让他出门了,最好是哪也没去。”
“好的,谢谢,谢谢医生。”
“没事儿,都街坊邻居,你平时也没少帮我。
不过啊小子,我得提醒你一句。
这娃的身体是越来越虚了。
老待在村子也不是个事儿。
等明年开春,暖和起来的时候。
你带着他去找个医院吧。
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或许能有转机。”
——
医生离开了,十分钟后带了一副药回来。
士兵熬药,喂了狗儿,那之后狗儿又睡了一会儿,姑且把烧退了。
然而,所谓的体虚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次的狗儿远比过去更加虚弱。
在经历这场发烧之后,狗儿便没法下床了。
他显得很虚弱,每天都只能待在床上。
语气也很无力,浑身都没力气。
就这样,如瘫痪般坚持了半个月,且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消瘦。
——
见狗儿如此,士兵的心里不由得焦急万分。
他想找医院,去大医院给狗儿看病。
可问题在于,如今的A国除了“国贼”当道的“和平区”,已经没有任何地方有医院。
——
A国的新政府是C国背后扶持的。
尽管都是A国人,但却是为C国服务,和卖国贼没有区别。
新政府位于和平区。
除了本地人,还有一些国外的生意人。
总之,那里的势力多种多样。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能住在和平区的人全都不简单,大多非富即贵。
总之,绝不是难民和穷人能靠近的地方。
——
如果国内的医院指望不上。
那么似乎就只能从B国下手了。
村子距离B国的边境有七天路途。
如果能够抵达B国,又想办法穿过边境,进入b国找到医院。
那么狗儿的病说不定有救。